“那還用說,人家傳承了多少代?中間都沒斷過,家里還養了那么多工人,質量產量都比我們強,你能看好我們家的壺?”
本來馬俊逸對韋一鳴有一點點存疑,如果不是岳東介紹的,又早就給他打過預防針,他才不會剛見面就先交1萬塊錢呢。
但是錢串子這一說,他頓時來了興趣。
“話也不是這么說吧,你們主攻的方向不太一樣。他那里可沒有這種壺,你們距離這么近,各賺各的錢,互相之間不沖突倒也挺好的。而且不采購點這種價格的壺襯著,從他家里進的貨也不好賣不是?”
錢串子笑了起來,“嘿,你這話說的有點意思,你是真打算要,不是只想打聽價?”
“確實想要。”
“如果你從我這里打聽不到他家里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想要了?”
馬俊逸微微一愣,也笑了起來,“也不是說不想要,可那樣的話,我就怕你不給個實在價格,我回頭就讓一鳴幫我來講價。如果他和你的關系不好,可能就介紹別家給我了,到時候你看著別人賺錢不上火嗎?”
“那我先問一句,我和他都有的貨,或者說品質比較接近的貨,你能不能在我這里也進一些?”
“還真不能,你別多心也別多想,因為是我們領導帶著來的,我們領導讓我們進誰家的貨,我們就得進誰家的貨,你肯定懂的。但是一鳴那里沒有的貨,我們就有自主權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錢串子點點頭,“行,你這人挺實在,想打聽什么?”
“我沒有任何目的,也不想了解人家的**,只不過我們領導馬上要帶隊去別的地方,接下來的兩天我要一直待在這里,總得對他多一點了解。”
“那我就明白該和你說什么了。你既然這么實在,我也實話實說,如果你想打聽一些**的事情,我還真不能和你說,畢竟我們和一鳴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能隨隨便便把人家家里的事情對外說。”
馬俊逸原本就是個人精,當然不會問什么**的事情,誰知道這位老板和韋一鳴是不是關系親密的那種呢?萬一和韋一鳴一說自己在這里亂打聽,后果可想而知。
錢串子接著說道:“我能多問一句嗎?你們在一鳴那里是不是進了很多貨?要不然不至于在這里待兩天,你肯定是要慢慢的琢磨和采購。”
馬俊逸略顯為難,“這個,我不太方便告訴你,我們領導不允許,可能一鳴也不會太高興。我只能說確實不少,你看見那輛小廂貨車了嗎?那輛車就是留下來給我們裝紫砂產品的。”
錢串子再次笑道:“你這人確實有意思,也挺有原則。行,我就不多問了,既然話說到了這一步,我可以承諾你,你在我這里拿貨的價格,會和一鳴過來幫你講價一個樣,如果你覺得價格不合適,你就找一鳴過來退貨,我肯定認賬。”
馬俊逸在這里聊得熱乎,詹大膽興沖沖地從他旁邊跑了過去,回到了韋一鳴的店里。
進店之后,大家就注意到了他手里提著的一摞沒蓋嚴的禮品盒。
安福慶好奇地從那縫里瞄了一眼,“詹主管,這是什么東西啊?盒子都蓋不嚴。”
“都是龜龍壺!”
“什么龜龍壺?”
“壺身是烏龜,壺嘴是龍頭,造型特別的威武。”
“可是為什么盒子都蓋不嚴呢?王八之氣太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