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東一看袁寶駿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就沒急著問,讓他自己先平復一下。
袁寶駿喘勻了氣,才說道:“魚店出事了。”
岳東的眉頭一皺,“哪個魚店?天花板被水泡塌了?還是魚池子爆開了?竟然能把你驚到這個樣子。”
“除了耿云濤那里,其它的的魚店都出現了問題,很多魚表現的不正常,經營戶們都緊張的不行,都在互相查看情況,忙著想辦法。”
“他們覺得是出了什么問題?你又認為是出了什么問題?”
“疑似中毒!”
岳東眼睛瞇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有人投毒?”
“只是懷疑,詹大膽那邊正在根據監控嚴查,但還沒有結果。因為懷疑投毒,所以只能過來找你了,你上次讓我撬抽屜的那種小藥瓶里的神藥還有嗎?對付中毒有效嗎?”
“我也不知道有效沒效,試試看吧。按照我上次教給你的計量方法,你覺得得多少瓶才夠?”
“這次出問題的魚比較多,至少也得三四十瓶。”
岳東也驚了,“那么多出問題的魚?這是打算讓華年街傷筋動骨?”
“要不然我能急到這樣子?”
岳東立刻站起身來向外走,袁寶駿緊緊的跟上。
岳東走到了科長辦公室門前,掏出鑰匙剛要開門,袁寶駿伸手接他的鑰匙,“岳科,現在還是停職審查期間,還是我來開吧,你告訴我在哪個抽屜里就行。”
岳東想了想,笑了笑,就把鑰匙遞給了他。
等他開了門,岳東指了指書架下面的柜子,告訴了他是哪把鑰匙,就關上門走到電話旁邊,再一次撥通了趙行健。
“趙總,有個緊急事件,得向你請示一下,如果我不參與具體工作,就要出大事,華年街要承受很嚴重的損失,而且聲譽也要受影響。”
這話一說出來,趙行健哪敢怠慢,急忙問具體事情。
岳東就把剛從袁寶駿那里聽來的話復述了一遍。
趙行健沉默了片刻后,“如果你參與了,就能避免事態擴大?”
“我有80%的把握把那些魚救治回來。如果那些魚都完蛋了,總的損失大概五六萬。這件事情很明顯是有人搞破壞,不可能讓經營戶自己承擔損失,而華年街的信譽也要因此受損,而且之前大力吹噓的安保,不是等同虛設嗎?”
趙行健的聲音沉重起來,“損失大概五六萬,不是一般的事件,有懷疑對象嗎?”
“詹大膽正在組織查監控。這情況你也知道,我們不可能每個店里面都設置沒有死角的多個攝像頭,也不可能都進行錄像,每一幢樓只有正面兩個、反面一個配置了錄像機的攝像頭,其他的都是實時監控畫面,全憑安保人員的實時觀察。故意投毒這種隱蔽性的行為,是不可能做得那么明顯的,當時也就不一定引起安保人員的注意。”
趙行健明白岳東的意思了,“所以說你們只能根據那些錄像資料,回憶當時有哪些人可能做過投毒的事情。”
“對,這難度有點大,因為這個時間段的客流量不算小,平均一個小時有上千人出出進進華年街。”
就在這時,袁寶駿那邊“啊”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