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問這個干嘛?
她:呃……沒有!沒有什么!
我:哈,大驚小怪的……沒錯,我現在在落日省九龍市執行最后一個任務……干完這一票就退隱了。
她在那頭有些欣喜的嘀咕說:果然是同一個地方。
我:哈??
她:沒事,青龍,我先掛了,你好好休息,不要心里想太多……要是實在不開心,就來找我……
我點點頭:嗯……
后來,電話又掛斷了。
我咬著一根煙,十分裝逼的把自己當成了什么孤獨的浪客,在夕陽之下,戴上自己的牛仔帽,策馬遠去。
隨后使勁用手一彈,就連啤酒瓶口的玻璃都直接橫斷開了。
又是噸噸噸的喝酒,我無所畏懼。堂堂青龍,被導彈轟都屁事沒有,喝點酒,早死晚死都一樣。
過了一會兒,我不自覺的打了一聲酒嗝,緊接著又聽到了打雷。
這時候,卻有一個女孩怯生生的站在我身后,直到我轉過身才發現她。
我感到詫異,因為我平時一向在人群里不太起眼。怎么會有人來?
女孩扎著一對雙馬尾辮兒,頭發是粉紅的,是一個紅發紅瞳的雙馬尾女孩,身著的極其樸素,表情很靜默,背上背著一把二胡。
她大概是個聾啞女孩罷,把花籃放在一旁,向我打起手勢。
少女用手勢對我表示道:可以、買花嗎、送給、女孩子。
我基本能理解啞語,畢竟殺手萬一碰到因為中毒而說不出話的情況。就必須要學會啞語。
可以、購買、一個、花朵、嗎?贈送、給、女孩子。
我苦笑不已,于是攤手說:我沒有女朋友。
楚楚,安娜,雪莉,宋冷涵??
拜托,現在的關系已經夠亂……
我再專門買朵花去送給誰,那真是對于現在的事態火上澆油了。
她頓時有些慌了,我伸手接過了花籃;說:但是我可以買,兩百法布夠嗎?
女孩聽了很是欣喜,打著手勢,向我表示謝謝。我問她叫什么名字。
東方梔子。她在桌上用手指沾了點水,寫在我的面前。
我說:好,東方梔子,你的花我買下了。
掏出兩百法布給了她,我又笑著說道:花籃和花就送給你了。
她慌了手腳,忙是打起手勢。
不可以、收下、禮物。
她丟下花籃,然后慌亂的攥著兩百法布跑了。
至于怎么處理這個花籃,我倒是不由得苦笑一番,順手賣給別人?
還是算了。
我只好帶著它跑路,至于路過門口的時候,我分明看見幾個和我一樣壯碩的大漢走進來了。
他們是黑(hei)社會吧?我看的出來,走到哪都故意穿件背心。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身上紋了幾頭白虎或者青龍。
我道:一百法布,我好像沒帶零錢。
在吧臺前付了錢,收錢的老板娘是個穿的異常露骨的艷婦。
她雖然不認得我,卻嬌聲嬌氣的說可以。只要我回頭再來,那么,對于老客戶她一向是保持同等互利的態度對待。
好吧,這已經很同等了。她用手攬住了我的脖子,卻不允許我碰她一下。又問我提著花要送給誰。
我不回答,于是她嬌滴滴的說,難道你還沒有女朋友嗎?
老板娘隨之發出輕顫的笑聲,便靠在了我身旁一副惹人起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