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頡笑道:“你不敢!”
云川跟著笑了,俯視著腳下的倉頡道:“你看,你心中已經生出怒火來了,你這時候甚至有些恨軒轅了吧?”
倉頡道:“我沒有。”
云川繼續瞅著倉頡的眼睛道:“你其實知道云川部,軒轅部現在絕對不能開戰,可是呢,你剛才卻在用話語激怒我,想要我主動向軒轅部開戰,你說是不是?倉頡,問問你的本心,你剛才是不是這樣想的?別欺騙自己了。”
倉頡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搖搖痛的厲害的腦袋,剛才夸父那一拳,不但打掉了他滿嘴的牙齒,也讓的腦漿似乎跟腦殼脫離了,只要晃動一下,就痛得難以忍受。
“告訴軒轅,那個女魃他一定要殺掉才成。”
倉頡捂著腦袋鄙夷的對云川道:“女魃知曉馴火畜之術,我王不會殺了女魃的,絕對不會。”
云川淡淡的道:“女魃,原名旱魃,從生下來的那一天起,就已經為鬼神所詛咒,只能世居于赤水,只要她離開赤水,所到之處,便是赤地千里,禾苗枯焦,水澤為之干枯,大河為之細流。這就是阿布為何要一心想要殺死赤妭的原因。
阿布一心為軒轅部所慮,而軒轅回報他的只有拳頭,倉頡,把我的話告訴軒轅,讓他今年多多準備水塘,迎接水澤干枯,大河細流的結果吧。”
倉頡冷笑一聲道:“胡說八道。”
云川揮揮手,不愿意再跟倉頡多說一句話,示意睚眥把他送離常羊山,就好像再跟倉頡多說一句話都會讓他感到痛心。
倉頡走了,阿布一把拉住云川的手急急地道:“族長,千萬莫要因為我受辱就與軒轅部開戰。”
云川搖頭道:“不開戰,現在開戰我們不是對手,把全族全部填進去都沒有勝算,就算有勝算,也不值得把全族人的性命都填進去。”
阿布捂著嘴巴道:“那個女魃毫無疑問的會馴馬之術,族長,這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危險了。
您剛才說那個女魃真的是什么旱魃?來了就會赤地千里?”
云川搖搖頭道:“那個女魃是不是可以赤地千里我不知道,不過呢,今年大旱已經成了定局。”
阿布又道:“如果今年真的大旱,我們是不是可以聯合臨魁,蚩尤逼迫一下軒轅,讓他殺掉赤妭。
臨魁在星星峽一戰中損失慘重,對軒轅的不滿已經達到了巔峰,蚩尤更是如此,如果這個時候,我們說赤妭是造成旱災的罪魁禍首,不知道能不能促使軒轅殺掉赤妭?”
云川瞅著阿布的眼睛道:“你覺得人家說你才是造成旱災的主要罪魁禍首,要求我殺了你,你說我會不會做呢?”
阿布斬釘截鐵的道:“族長不會這樣做。”
云川點點頭道:“軒轅也不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