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騎兵試圖高速沖過這片滿是坑洞的區域,結果就是戰馬的馬蹄子會陷進坑洞里折斷……
沒辦法,白臉野人的騎兵們只能牽著馬試圖慢慢的走出這片區域,就會遇到夸父,赤陵,睚眥,甚至是女咆他們的襲擊,沒有了戰馬的白臉野人戰力很一般,由于要牽馬,跑的慢極了,不是身披甲胄的云川部武士們的對手,往往在很短的時間里,就會被夸父他們殺的干干凈凈。
騎兵們沒辦法,只能緩緩地后退,在看到大河的那一瞬間,白臉野人們開始進攻了。
可惜,只要他們騎著馬進攻,夸父他們就會躲進滿是坑洞的原野,讓騎兵們的弓箭射不到他們。
一旦,騎兵們下馬,夸父他們就會開始射箭,逼迫騎兵們騎上自己的戰馬,再次后退,如果不后退,面臨的將是甲士們毫不留情的屠殺。
至此,云川部已經改變了戰斗方式,夸父,赤陵,睚眥,女咆他們在前面與騎兵們對峙,在武士們的身后,則有大群大群的云川部族人繼續挖坑,緩慢而堅定地向白臉野人們壓迫過來。
白臉野人們唯一的收獲就是拯救了自家的美麗女人,而此時,他們已經能聽見大河的咆哮聲了。
阿布幸福的看著將近兩千個騎著馬的白臉野人對云川部的未來充滿了希望。
“沒想到小小的坑洞,居然就能把這些跑的很快的白臉野人活活的困死在大河邊上。”睚眥為此嘆為觀止。
夸父習慣性的捏起了拳頭,想了一下,覺得睚眥沒有表現出憐憫敵人的意思,就把捏緊的拳頭松開了。
“再有三天,這些白臉野人就會被逼進大河!只要他們敢于進入大河,就一個都不要想著回去了。”
赤陵大笑一聲,就帶著族人去了大河邊,準備將竹筏從上游放下來,堵死白臉野人最后的逃生之路。
當自家應敵方式對頭的時候,就連部族里的孩子都敢一邊挖洞一邊沖著遠處的白臉野人吐舌頭,或者撒尿。
“如此說起來,騎兵也沒有族長說的那么厲害嗎,連一點小小的坑都沒辦法,咱們為何還要養那么多的戰馬呢?”
睚眥此時有些舉一反三的意思,不過,夸父巨大的拳頭閃電般的擂在他肚子上的時候,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中午剛剛吃過的飯吐了出來,捂著肚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以后要是還敢說族長的不是,我就打你!”
睚眥吐干凈了午飯,擦干凈了不由自主流淌出來的眼淚呻吟著對夸父道:“我就不信你能揍我一輩子,等你老的走不動路的時候,就到我揍你的時候了,你的兒子個子可沒你高!”
夸父哼一聲道:“我最后一次揍你的時候,一定會做到讓你以后沒辦法揍我!”
阿布見他們兩個人打的火氣都上來,就擺擺手道:“少廢話,開始干活,等赤陵出現在河面上之后,我們就一鼓作氣把他們統統趕進河里,王亥還等著分配馬群呢。”
睚眥哼了一聲,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舉著巨盾開始緩緩地向大河邊壓迫過來。
云川坐在常羊山城凸出的城墻上,就著山坡上的紅葉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