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端起茶缸子猛猛的喝了一口茶水道:“這樣喝也很好,解渴。”
云川從桌子下拿出夸父一塵不染的小火爐,又端出他用麻布包裹好放在鐵盒子里的茶具。
找來了松果,點燃了爐子,給茶壺接上水,不一會,水開了,云川就熟練地用開水燙洗茶具。
茶具洗好了,就重新燒水,趁著燒水的功夫倒出茶葉一片片的挑選,挑選好了茶葉,水也就開了。
等水溫稍微晾一下,云川就沖開了茶葉,稍微燜一下,倒掉第一遍茶水,重新添水,這才給夸父跟自己倒好了茶水。
舉起茶碗喝了一口,不得不說茶葉的味道很好,這些茶葉都是夸父自己炒出來的,對于火候的把握,沒人比夸父好。
云川倒掉茶根,瞅著夸父道:“我總是委屈你。”
夸父喝了茶,大眼睛卻起了霧氣,別的事情他真的不在乎,可是,族長不讓他斯斯文文的喝茶,這確實讓他有些傷心。
云川指指四周的山川河流道:“阿布今天對我說,這山,這河,這大地,這湖泊都是屬于我的,你覺得怎么樣?”
夸父不解的道:“咱們修建的城池自然是族長的,咱們開墾的田地自然也是族長的,果樹是族長的,養魚的水塘是族長的,要說這里的山川河流都是族長的,這說不通啊。”
云川又給夸父倒了一杯茶笑道:“阿布他們給我找了一個理由,證明這里的山川河流都是我的。
叫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夸父猶豫一下,慢慢的放下茶碗道:“他們說是就是嗎?難道我說云川部是我的,難道云川部就是我的了?”
云川端起茶水又喝了一口,還刻意的跟夸父碰了一下茶杯,喝完了杯子里茶水,站起來拍拍夸父的肩膀道:“你果然還是適合作戰,打鐵,喝茶,記住了,別的事情不要參與,你參與不來。”
夸父滿意的道:“我以后就作戰,打鐵,喝茶,別的事情不管!”
云川哈哈大笑道:“這樣你就能快活一輩子。”
云川回到了天宮,把今天的事情也跟精衛說了一遍,精衛的眼珠子轉了很久才道:“這所有的女人也是你的?”
云川點點頭道:“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不成!所有的女人都成了你的,我們的族人怎么辦?部族會滅絕的。阿布真是該死,怎么會如此的瘋狂。”
云川大笑道:“你說的沒錯,女人就該是所有男人的,不該是我一個人的,剛才夸父還說,凡是經過我們辛苦勞動改造的大地才是我們的,就像這座常羊山,就像你的桃林,我們的稻田,我們的麥田,我們的竹林,這些是我們的,甚至是我們印下我們腳印的地方是我們的,其余的,都是無主之地。”
精衛扭捏著靠在云川身上,小聲道:“阿布說的話其實也很有道理,除過女人都屬于你這句話,其余的話都很好。
我知道即便是這樣說了,也做不得數,可是呢,我們先說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讓他們知曉他們存身的地方,其實都是屬于您的,等到以后啊,我們需要了,比如要給云蠡修建一座城什么的,也好攆走他們,告訴他們這塊地屬于王。”
精衛的很正確,如果云川不是來自于上古時代,知道這個法子不成,他一定會覺得精衛的話是非常非常的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