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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至誠有些得意。
事實上，如果不是他閨女，他也真不知道，而且這個紀晚確實最近太火了。
方如玉更加不明所以了，許至誠趁機笑話她，“紀晚你都不知道，平常你要見人家還得排檔期的那種……”
瞅著方如玉被說的云里霧里，許至誠也是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瞎說一通，紀晚笑了。
“方校長，你百度一下吧。”
……
花了三五分鐘，方如玉放下了手機。
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紀晚，她堂堂一個清大校長，此時此刻腦子竟然有些短路了。
那個紀晚，是這個紀晚？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曹美麗會說她不務正業了。
“紀晚，你……”
她突然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嗯，我聽著。”
紀晚看起來還真是乖乖巧巧的，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
許至誠這時候也終于反應過來，自己把這兩人的談話攪和了，“校長，你要跟紀晚談什么啊，難不成……”
他頓了頓，瞇著眼睛好像使勁思考了一番，“咱學校有藝術系嗎？”
方如玉無語了，盡量維持著風度開口。
“你好歹也是這個學校的教授，自己學校里有什么系沒有什么系，你不知道嗎？”
“不重要，反正今年再招不到人我就辭職……紀晚，給我簽個名吧，我閨女特別喜歡你……”
伸頭一刀，轉頭一刀。
許至誠為了自家閨女，一張老臉變得可真快。
方如玉無語沉默了。
醫藥系。
醫師還好，藥師哪里那么好培養，況且招來的好苗子大多也是沒基礎的，明明已經足夠優秀了，許至誠偏偏要求還如此苛刻。
有人在，她跟紀晚的事情也不太好說了，畢竟聯盟大學的狀元來了他們學校，這件事情現在讓他們知道估計就炸了。
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況且，今日她接受到的信息不少，得回去好好消化消化。
“紀晚，你先回去吧，記得有事給我發消息。”
方如玉指了指手機，暗示著紀晚。
“嗯。”
紀晚慵懶地笑了笑，在許至誠隨身攜帶已經拿出來的筆記本上，洋洋灑灑地寫了自己的名字。
而后，拉緊了口罩，戴好帽子，從隔間中走出去。
身后依稀還傳來聲音。
“別說，這字寫的還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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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晚回到酒店的時候，在她那一層的通道里，就見到裴昱背靠在她門前站著。
表情看起來，似乎是有些陰郁。
是以，當他聽到腳步聲響起的時候，幾乎是一下就轉過臉，看到了她。
臉上的表情一瞬間由陰郁變為隱藏不住的欣喜，他快步向她走了過來。
“你去哪兒了？”
語氣有些沖，紀晚感到了些莫名其妙，“那校長有事找我，我留了一會兒，江若沒跟你說？”
“我……我沒問他。”
裴昱難得有些語噎，他跟那個冰塊兒臉有什么好說的，看著那張欠揍的臉不打起來就好了，他怎么可能去問他。
紀晚也沒在意，嗯了一聲準備去開門，“找我有事？”
“那倒也沒什么事，就是……你長得那么美，在外面不安全，萬一被別人纏上了。”
跟在她身后，裴昱語氣散漫地，卻又帶了一絲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