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白洛不解的揚起小臉看向他質問。
“你這樣很容易生病,坐好。”親自幫她擦拭頭發,然后拿來了吹風機。
“我可以自己吹的。”白洛不習慣他的靠近。
“別逞強。”夜擎權的語氣雖不冷,卻帶著些命令的口吻。
“我不是逞強,我真的可以。”這么近的距離,真的會覺得很尷尬。
“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照顧你是應該的,不必覺得尷尬或不自在。”夜擎權知道這個女人不管什么時候都想和他撇清關系,他偏不讓。
“我說了,我并不只單純的想救你,是權衡利弊之后做出的對彼此都有利的決定,所以你無需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白洛并不想因為這件事讓男人感激自己,她只想和他兩清。
“那是你的想法,你無權干涉我怎么想。”夜擎權不再征求她的意見,直接拿過吹風機幫她吹頭發。
既然他已經幫自己吹了,白洛沒再拒絕,為了這種小事生氣不值得。
柔軟順滑的發絲從指縫間劃過,好似輕撫在心上,癢癢的。
看著鏡中白皙精致的小臉,因剛洗完澡,臉頰上還有兩朵紅暈,皮膚水嫩如嬰兒,低垂著眸子像是在想事情,長而卷翹的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微微動著,小嘴像是玫瑰花瓣般時而咬著下唇,時而微微嘟起,可愛又充滿誘惑。
白洛的確在想事情,想雜志社的事情,想接下來的發展方向,和他們要做的事。
耳邊沒再傳來吹風機的聲音,白洛的思緒也被拉了回來,看到自己一頭長發已經完全干了,禮貌的道了聲:“謝謝。”
夜擎權收起吹風機。
白洛轉過身看向他問:“夜擎權,你上次被人暗殺,知道是何人所為嗎?”
“警方抓到了行兇之人,但他們抗下了所有的罪,說是家人用了夜氏集團生產的藥出了問題,他們把這個責任算到了夜氏集團頭上,所以要報復我。
還拿出了證據,警方現在還沒有找到其他證據,我已派人在暗中調查幕后主使之人,有了些眉目。”夜擎權并未隱瞞她。
“會不會是你在商場上結了什么仇家?或是同行?”白洛猜測。
“商場上有競爭是不可避免的,至于要命的仇家,倒不至于。同行就更不可能了,不管做哪個行業都會有競爭,就算殺了我,競爭依舊不可避免。”這些夜擎權都已經想過了。
“那晚我過去是調查一個叫馮勇虎的人,他之前是黑道的,這幾年開了公司,把自己洗白了,暗地里還是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買賣,公司只是方便他洗錢,掩飾自己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也是從他那里聽說要暗殺你的事。你是不是和他結了什么仇?”白洛將這件事如實告訴他。
“根據我調查到的資料,應該是有人給他出了高昂的傭金,雇他的人暗殺我。”夜擎權淡定平靜,并未因此而有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