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夜擎權和顧老閑聊了幾句之后道:“顧爺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好,你忙就別往醫院跑了,我沒什么事。”顧老爺子說。
夜擎權禮貌的微頷首離開了。
顧夫人看著夜擎權急匆匆離去的身影道:“擎權好像去追人似的,他該不會是和白醫生認識吧?”仔細想了想驚訝道:“之前擎權不是有個前妻嗎?好像就叫白洛,該不會和白醫生是同一人吧?”
顧老爺子笑了:“應該是,瞧那小子急匆匆離開的樣子,應該是洛洛。”
“他們四年前就離婚了。”顧瑾文說。
老爺子和父母笑了。
母親笑道:“誰說離婚了就不能有感情?我看擎權對洛洛好像很在乎。你說你,也三十歲了,什么時候結婚?”
顧瑾文扶額,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他的婚姻大事上。
白洛走進電梯,在電梯門就要合上的時候,一個高大挺拔的人影出現,電梯門再次打開,男人走了進來。
白洛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心跳,看到走進來的男人,再次狂跳不止,卻努力讓自己面上看不出任何波瀾。
因為這個電梯是直通VIP病房的電梯,所以人很少,此時電梯里就二人。
電梯門合上之后,電梯緩緩下降。
夜擎權看向身邊目視著電梯樓層顯示燈的女人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白洛冷淡的回道:“夜總,你我四年前已沒有任何關系了,我的行蹤沒必要向夜總報備吧!”
“沒錯,我們是離婚了,但沒必要成為仇人吧!并未到見面連招呼都不能打的地步吧?”夜擎權看著她語氣溫和。
白洛沒有接他的話,他們就是仇人,不共戴天之仇,只是他不記得罷了,所以她也沒必要和他說那么多。
“你不是喜歡做記者嗎?怎么改行做醫生了?我記得你說過你很喜歡錢,做醫生比做記者掙錢?”夜擎權繼續搭話,想到她可能是因為戰仲羽而做醫生,心里便說不出的郁悶。
之前擔心她做記者太危險,多次勸說她不要做了,她卻不聽,堅持要做記者,沒想到和戰仲羽在一起之后,卻改行了。
“當然,不都說人的生命是無價的嗎?那我救回來一條生命,就等于擁有了一件無價之寶,你說掙不掙錢?”白洛冷漠的看向他。
對他可說是又愛又恨,想到自己是因為他而慘死來到這里,給鳳鳴國丟下一個爛攤子,她便恨死了他,可是想到來到這里,他對自己的溫柔和愛,卻又舍不得放下,所以她真的很痛恨這樣不果斷的自己。
她是愛錢,不管是在鳳鳴國還是在這個時空她都愛,因為她肩上有擔子需要她負擔,在鳳鳴國愛錢,是因為有將士們需要養,有臣民需要她負擔,國庫沒錢怎么能行。
在這里愛錢,除了有錢好辦事外,還有就是圣醫門辦了一個福利院,有很多無家可歸的孤兒需要她養,這是她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