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隨便找個餐館就行了,你要帶我去哪里?”
“外面餐館的飯不干凈,食材也不好,吃了不衛生,也沒什么營養,去盛安餐廳。”夜擎權說。
白洛本還想說些什么的,可就像他說的,她了解他的脾氣,他決定的事,很少有人能改變,她現在很累,沒有力氣和他吵架,反正上了賊車,她也沒辦法,干脆不再搭理她,看向車窗外。
四年的時間,帝都變化不小,比之前更加的繁華,高樓也越來越多,曾經這里是鳳鳴國的國都,和這里有著天壤之別,沒有這么高的房子,沒有這么多便捷的交通工具,但百姓卻很簡單快樂。
沒有被六國滅國前,鳳鳴國的百姓是整個凰騰大陸最幸福的百姓,也是最富饒的,可是六國攻進都城的那一刻,那份安寧和幸福被打破,血流滿地,哭喊聲,慘叫聲不絕于耳,曾經最幸福的國家,滿目蒼痍,繁華熱鬧的街道被燒的面目全非。
而這一切,都和身邊的這個男人脫不了關系,所以她怎么能原諒他。
就算是再愛,她也不可能忘記那些仇恨和他在一起。
夜擎權見她想事情想的入神,忍不住詢問:“想什么呢?”
白洛回過神來,看著外面的街道喃喃道:“你可知,千年前,這里是一個叫鳳鳴國的國家的國都,這里的百姓安居樂業,繁榮昌盛,是幸福度最高的國家,這個國家物產豐富,君王賢明,可這樣富饒的國家,卻遭到了其它國家的羨慕,嫉妒,所以他們聯合起來攻打鳳鳴國,而這一切本是可以避免的,因為在那個時空,有一個身份至高無上,掌控整個凰騰大陸的尊皇,他本可阻止六國攻打鳳鳴國,可是他卻沒有,只因他和這個國家的公主之前有過一段婚約,而這個公主不愿嫁給他,還戲弄他,所以他沒有阻止這場殘忍的悲劇,據說六國之所以敢攻打鳳鳴國,是他暗中授意的。
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很可惡?”白洛看向他問。雖然知道他不記得這些,可也想知道他怎么看這件事。
夜擎權想了想道:“聽說怎么能當真呢!或許這中間有什么誤會吧!既然他能成為至高無上之人,應該沒有那么小的度量吧!婚姻畢竟是私事,身為整個大陸的管理者,他應該會以大局為重,不會因為自己的一點點私人恩怨,而不顧一個國家百姓的死活。
并且戰爭死傷的不可能是一個國家的人,參加戰爭的將士們都會有死傷,若是因為私人感情而發動這場戰爭,未免太殘忍了,這也不是一個領導者應該會做的事。
你所說的那個尊皇,真的是氣度那么小的人?”
“應該是吧!”白洛說,如果與他無關,他為何不阻止,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若是他出現,即便六國攻進了都城,他一句話,也能阻止那場悲劇發生。
“畢竟我不認識這個人,不了解,不予評價。”夜擎權理智道。他是一個相信證據的人,聽說的事他一般很少會評價,也不會輕易相信。不認識的人,更不會去評價。
不過她很好奇這個故事她是從哪里聽說的:“這個故事是你看的小說?還是歷史?歷史上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國家?”
“在歷史的長河中,有些國家的歷史丟失了,但他們卻存在過,只是后人不知道罷了。這個故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感覺挺惋惜的。”白洛失落道。
夜擎權笑著安慰:“不過是別人的故事,聽聽就好,沒什么好惋惜的。”
白洛沒再說什么,而是繼續看著車窗外,是啊!對別人來說,這是別人的故事,聽聽就好,誰會記得。
可是這一切卻是真真實實發生在她身上的,而他也是故事中人,不過他很幸運,可以不帶著這些記憶穿來這里,而且是從娘胎里穿來這里,從小就適應了這里的生活,而自己卻要帶著這些痛苦的回憶,怨恨他。
車子在盛安餐廳外停下,夜擎權帶著白洛走進餐廳。
在這之前,他已經給溫習宇打了電話,讓他抽出時間去盛安餐廳做一頓豐盛的飯菜,他要帶人過去。
能被他親自帶過去的客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本以為是商場上合作的貴客,當看到夜擎權帶著白洛走進來,忍不住怪聲怪氣道:“我還以為夜總的貴客是什么大人物呢!原來是你啊!”
“既然主人不歡迎,那我還是別留在這里礙眼的好。”白洛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