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要看情況。你說的那只耳朵,是怎樣導致的受損?”
這回蔣執默了好幾秒,喉嗓微微滾動了一下,出聲略顯艱難:“車禍……”
女醫生了然的點了點頭,張開唇正欲說什么,卻聽見少年又說了一句。
“也不算是車禍。她為了救一個小孩子,抱著小孩躲避車輛,卻因腳下匆忙,摔倒在地,右耳……也因此受到劇烈的撞擊,受到嚴重損傷。”
“等會兒!”
女醫生倏然想到什么,睜大瞳仁,咻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與蔣執對立,不可置信的說:“我咋覺得在哪兒聽過這些話。”
“……”
“哦我想起來了!兩個月以前我接到了一位病人,好像是從車禍現場趕來的!”
蔣執一怔,壓了壓眉宇,問:“醫院每天來往的病人那么多,你怎么還記得兩個月以前的事?”
“你是不曉得那個場面有多嚇人,那個女孩兒被人推來的時候,上半身全是血,特別是右耳朵,血液混合在一起,顏色已經臨近了黑色,特別恐怖!總之啊,一想到那個畫面,我就起雞皮疙瘩。我也理解后來這位姑娘為什么情緒低沉了。”
聽完這些話,蔣執胸口開始加大起伏的頻率,下頜緊繃,臉色差得不像話。
半晌,他艱難的從舌尖磨出幾個字。
“那后來呢?”
“后來,我就成了那女孩兒的主治醫生了啊。她的情況其實挺嚴重的,右耳聽覺神經受到嚴重損傷,就差那么一點點就徹底失去聽覺了!但我從醫這么多年,什么場面沒見過?給她進行一遍又一遍的檢查,告訴她父母該如何治療。但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帶著女孩兒轉了院,再也沒回來。”
“……”
“不過話說回來,”
表姐看向蔣執的眼睛瞇了瞇,若有所思道:“你說的那些和我記憶力的怎么如此相似,難不成?”
“你想得沒錯,她回來了。”
“!!”
“什么時候?”
“一個月以前,他們一家搬了過來。”
“這樣啊。”
表姐坐回椅子上,隨意的掃了眼桌上的電腦,手指在桌面上均勻敲打,眸子閃爍了一下,說:“這樣一來,好像一切都聯系到了一塊兒。兩個月以前來醫院治療耳朵的那位女孩兒,就是救蔣年的那個人。而現在,你恰巧與那人認識?!”
蔣執沒有否認:“嗯。”
“哇塞。”
表姐驚喜的看著少年,開口道:“這就是緣分吶!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把你倆安排在一起,這不明顯的搞事嗎?!”
蔣執對后面三個字不喜,聲音低沉,強調重點:“我來是問你治療成功率的。”
“我知道我知道!開個玩笑,瞧你把你給急得。”
表姐搖頭笑了笑,對他說:“行了,你回去看看那位姑娘這時候有時間么?有的話來我辦公室一趟,我給她看看。都過去這么久了,耳朵要有一點恢復才算正常。”
蔣執立在原地,明顯還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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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女醫生不由問:“你干嗎?還有事?”
空氣安靜了幾秒。
“有。”
“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