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兒,瞇了瞇眼。
“所以,即便你再厭惡,也只能留在我身邊…不要試圖離開,好不好?”
這語氣可不是在商量。
他忽然笑了。
修長手指將她的下巴扳起,溫柔至極地在她唇畔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長睫微掀,眸底盡是炙熱幽暗的光,似乎蟄伏著不斷躁動的兇獸,隨時要將她連皮帶骨生吞掉。
“…你說得對,”他語氣繾綣醉人,嗓音清磁,輕緩道:“我是愛你,無可救藥了。”
修長指尖在她臉上流連,也許是因為這種冰涼的觸感,她打了個寒顫,危機感后知后覺地涌了出來。
寒意從脊背冒出,然后飛快竄上了大腦皮層。
她動彈不了。
看著她的表情,他低笑,“怕什么?現在你身體虛弱…我又不會對你怎么樣。”
雖是這么說著,下一秒,她就被大力推倒,整個人仰躺下去。
男人強勁灼熱的身軀直接覆壓下來,她微微瞪圓了眼,又驚又怒,“你?”
他不慌不忙握住她不斷推拒的雙手,猛地堵住她的唇,溫柔地吻。
半晌,他抬眼,意味不明道:
“我抱你去洗澡。”
“用不著,就這樣罷。”她冷冷笑了,“…你出去。”
她不想再看見他。
云漠眸光幽深,靜靜盯著她,眉眼晦暗。
“…好。”
云漠出去了。
沈浪怔怔地,渾身癱軟虛弱,眸光卻驚人的灼亮。
半晌,她微微牽動被咬破了的唇瓣,抿出一抹醉人的笑。
剛才,狗東西的恨意值竟然…漲了那么多。
看來也不是很難了。
…嘖。
*
沈浪徹底被云漠禁錮,成了他囚籠中的金絲雀兒。
她身子漸漸養好,迎接她的,就從無微不至的呵護,變成了夜夜不休的掠奪。
她的作息完全被顛倒。
而睡覺的時間,挪到了白天。
“我錯了…不該…不該不理你…老公,你…”
“…我怎么樣?”他微微一頓,嗓音低啞。
美人兒泫然欲涕,嗓音破碎,可憐巴巴道: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這回,是她說出口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句話,更類似于一種卑微又可憐的求饒。
云漠眉眼冷冽,加重了力道,道:“…我要你的真心。”
沈浪不說話了。
夜還很長…足夠讓她下不了床。
*
“害,你們家退了圈的那位,聽說原來就是云大佬的b養的情.婦呢,只不過是成功上位了而已。”
“你又知道了,合著您是我們家肚子里的蟲子唄,什么都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