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夫老妻了,而且傷口都在背上,你怎么處理?這個時候也不是害羞的時候。”司城看到她還站在那里不動,就上手幫她把衣服解開。
看到皮開肉綻的傷口,司城有些心疼的抱怨,“你說你老老實實在那里待著多好,干嘛又跑過來?”
云起這個時候也覺得有些理虧,趕緊撒嬌賣乖,“我這不是擔心你嘛,而且咱們之前就說好了,有難同當,在這個時候我怎么可能拋下你呢?”
司城雖然心里很感動,但是還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這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如果沒有把握,我也不可能充當英雄。”
嘴里的口氣雖然很不好,但手上的動作還是忍不住放輕柔的一些。
他用杯子把水淋在她的傷口上,再抹上肥皂開始清洗的傷口。
當肥皂碰到傷口的時候,云起倒吸一口氣,但是她還是咬牙沒有喊痛。
“忍忍,如果不把傷口清洗干凈,到時候發炎了可就不好了。”司城也知道她的疼痛,但是還是狠下心來一個一個傷口的清洗過去。
“沒事,這個傷口還算比較輕的,想想上輩子那簡直是一身的傷疤。”云起倒過來安慰他,苦中作樂了自我安慰著。
“說過不會再讓你受傷了。”司城看到他這些傷口,還是忍不住有些自責,要是自己的能力再強一些,或是在云起過來之前就把老虎給解決了,也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是不是要把里面的血給擠一下?”云起看到自己老公有些自責,趕緊轉移話題。
“等我把傷口先清洗干凈了再來擠血,要多清洗幾道,那只老虎身上的爪子都發黑了,也不知道沾染的些什么?我記得你之前有找關系拿到一些疫苗和破傷風之類的藥劑,等一下找出來先打一針。”
云起之前有找同事的親戚從疫苗站里面弄出了一些疫苗,但是數目并不多,只有那么少少的幾只。其他的都是給兩個孩子準備的各種疫苗,但是經過這幾年按期和說明備注來打,都快打完了。
“嗯,等一下就打一針,只不過這時候也沒有辦法檢查抗體。”云起也很珍惜自己的小命,“可惜當時儲存的時候沒辦法多弄一些。下次再受傷可就要注意一些了,要不到時候可沒有藥劑了。”
“說什么傻話呢?這次已經是個意外了,下次說什么也不會讓你再受傷。”司城最不喜歡聽她說這話,直接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幸好這一次穿的衣服夠牢,要不就憑老虎那尖銳的爪子肉都可以撕下一整塊來!”云起看著已經破了幾個長條的上衣,有些惋惜。畢竟像這種布料她儲藏的并不是很多,也幸好這一次出門鬼使神差的把這外套穿了上去。
“現在知道慶幸了?一會兒你拿一套云南白藥出來,先給傷口上些藥。等一下回去就說是用這藥來處理的。”司城甚至都把這次兩個人私下治療的后路給想好了,而且出門帶一套云南白藥也不會顯得很突出,很多人家里像這種常用藥還是有的。
司城反復的擠著傷口上的血和無數次的清洗傷口,直到傷口邊上沒有看到污漬,只看到鮮紅的血液這才停手給她開始上起了藥。
云起從頭到尾都咬牙強忍著,這時候她一點也不敢喊痛,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喊痛,司城肯定會放輕手上的動作,但是這樣子傷口沒辦法盡快清理干凈,她的痛楚也會延長,既然這樣長痛還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