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昭儀?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現在無心再與她們胡鬧,不然定要到司徒昭儀的玉芙宮再鬧一場。
“娘娘您就饒了張賢妃吧,畢竟他的父親身居太尉,也是一品大員,與您父親也算同僚,不好太過欺辱,現在她到了司徒昭儀那里,司徒昭儀的哥哥護國大將軍又在您哥哥手下,也不好太駁了面子”,碎文看我不說話,以為我又要去找麻煩。
“司徒昭儀雖看著也非善類,但是初月這件事上她并未說什么風涼話,我自不會去找她麻煩,再者,我哥哥要出征了,我也沒空再理會她們,我只想著讓張賢妃記住這個教訓,以后別來擾我清凈”我說。
“娘娘說的是”,碎文說。
我待玫瑰汁水過濾干凈,說:“拿去蒸三餾,放涼攪入珍珠粉待固一下就可用了”。
“是,奴婢這就去”。
我看著因草拿了幾支珠釵進來,便問:“你新做的珠釵?”
“是,娘娘看可喜歡”。
我看著各個形態逼真,美輪美奐,因草不光一雙巧手,品味也很是高雅。
“去擱起來吧,做的很好”我說。
因草聽我夸獎,瞬間喜笑顏開,說:“是,娘娘戴了肯定更好看”。
我瞬間來了興致說:“不如你往后教我做珠釵吧,你這巧手不收個徒弟也是可惜”。
因她們幾個也跟了我一段日子,知我愛說笑,也從不苛待下人,性格也都愈發開朗。
“娘娘,做珠釵很是費手,您的手哪能經的住”,因果笑說。
“無妨,俗話說技多不壓身,嫌累的話我再不學就是”,我說。
“好,娘娘什么時候想學隨時叫奴婢,奴婢先去把這幾支擱起來”因果說。
星月宮這幾個貼身丫頭也都不過十**而已,卻都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殿外伺候的老態更甚。
看著她們我不禁回想起四個字,深宮熬人。
深宮熬人啊。
歷朝皇上都是妃妾成群,只李銘沉少了一些,這些女人爭風吃醋,爾虞我詐,甚至也不得不守著規矩體統,難道做皇帝的真的會開心嗎?
傍晚時分我拿了本戲文坐在梧桐樹下的秋千上乘涼。
碎文把做好的玫瑰霜膏拿了過來。
光看瓶子就讓人喜歡,圓圓的甜白釉大口瓶子,上面描了金貼了花鈿。
我打開瓶口,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沁人心脾,我剜了一點抹在手上,甚是絲滑。
只是有紅色殘留,看來還是要改良。
“這種顏色做成胭脂不好嗎?”
說話者正是李銘沉,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已然站在我身后。
“碎文,你怎么也不說我身后站了人?”
碎文嗤笑,只說:“奴婢去給皇上沏茶,這幾日宮里玫瑰花開的好,娘娘新制了玫瑰花茶,您可嘗嘗”。
“好”李銘沉從我身后轉過來,在我身側坐下。
“你快起來,這秋千禁不下兩個人”我急切的說。
“我親手做的秋千,能禁幾個人我會不知?”李銘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