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子扒著眼淚,搖著荷花的手,“嗚嗚,娘,你沒事吧!”
爹剛走,娘再出事,回來可怎么辦啊!
云族長搖頭看著呆愣的甘氏和小田氏,“還不快把你娘扶起來。”
又看著像是丟了神的侄媳婦兒,“你相公沒事,有事的是你二兒媳王氏,家里還有幾個衙差等這王氏,你可知道人去哪里了。”
“不知道,不知道,那糟心的小賤皮子整天不著家,我哪里知道人在哪兒。老天爺啊!我家咋就攤上這個敗家的兒媳,自從嫁到家里,我可曾虧待過她,不知好心的小賤人,整天招惹是非,嗚嗚……,還要不要人活了。”
啞著嗓子嚎啕大罵的一會兒,沒了力氣,“娘,咱們現在不是哭罵的時候,咱們要趕緊送信給相公,讓他去縣里打聽打聽消息。”
甘氏心里也記恨著王氏拖累家里,如今還不知道人是知道消息躲著的,還是已經跑了。
所以不能因為她一人,就不管去縣城的公公。
荷花一把抓住甘氏,“對,快叫人送信給老大,讓他打聽你爹的消息,這事只有咱們自己來才靠譜。”
誰也沒有老頭子重要,荷花再次確定的問道,“峰叔,我家老頭子當真沒事。”
云族長也不敢打包票,只把當時的情景說了一遍。
荷花心里打鼓,半信半疑的。
云柯家只留下那個先前推小茶子倒地的大年看守著,其余人在村里搜查著,頓時村里一陣雞飛狗跳,村長家出事的事,全村皆知。
搜查半天,一無所獲,依著人沒在村里,肯定是跑了。
這王氏到底犯了何事,要從分家以后說起。
沒了荷花這座大山壓著,王氏的生活,別提如何多姿多彩。
孝順的兒子,聽話的相公,本是事事如意之事,可偏偏沒錢,兒子上不了學,相公又沒出息,深深揪著王氏的心。
拼死拼活的擺脫老太婆的管制,到頭來便宜了其他兩房。
王氏怎可甘心,又被自己公公是秀才要科舉一事,刺激得著了魔。
一心想著不能被比了下去,接連著幾天往著鎮上,縣里溜達,試圖掙些銀子。
也不說這王氏的運道是好是壞,走到路上隨意聽到一句抱怨,“這么短的時間怎么可能找到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沖喜。”
“兄弟想想那閃著銀光的銀子,只要找到陰月陰時出生的,咱就可以白拿三十兩銀子。”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你不知道,我知道呀!而且不止一個,但凡是附近幾個村的,大大小小的事她皆有耳聞。
心思瞬間活絡起來,當下整理衣服,“剛才聽了一耳,小兄弟可是再尋找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
那倆人警惕地看著湊到面前之人,皺眉的搖頭,“你曉是聽錯了,什么陰月陰日出生,在下不知道。”說完連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