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計擦拭著臉上的虛汗,苦笑道,“不瞞夫人,這商鋪雖有些邪性,但這地段的商鋪難求,價格上比一般的商鋪貴上一點。”小伙計暗暗的比劃個八。
沐安晨抿嘴一笑,“我雖不經常買,但也知由著伙計賣的,一般都是牙行急于出售,或者廢棄的,五十兩穩賺不賠。”
小伙計臉色如便秘似的,今早出門,咋個沒看一下黃歷,“夫人消息真靈通,不過五十兩真的太少了,連半個鋪子都買不到,要不是……要不是有些邪性也不至于如此低。”
沐安晨轉身望了一眼紫色花絮,“那就算了,等著真正爛在手里之時,再來也不遲,總歸等些時日。”
正當沐安晨的腳踏出門時,“成交。”
沐安晨會心一笑,“那簽文書吧!”
小伙計鎖好門,帶著沐安晨回了開原牙行,找到管事簽了字,拿著房契去縣衙過戶。
“這位夫人,縣衙過契還需不少時間,請在此院子稍等片刻,若是有事可喚小丫鬟傳話。”
沐安晨禮貌一笑,“有勞了。”
“不客氣。”說完,帶路的姑娘邁著小碎布離開,走時,吩咐小丫鬟幾句。
“我說老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
“是啊,是啊,一出手直接買下普瀾街一大半商鋪,相處這么多年,竟不知道那一街商鋪除了咱們幾家,全是歸屬一人。”
馬掌柜一臉感嘆,“咱這縣令不簡單啊!實力可怕至極。根深蒂固的東西也能連根拔起。”
“我說,行了。隔墻有耳,有些事不是咱可以妄言的,尤其是得罪不起的人。”人有自知之明,才能活得順暢。
縣令大人身份如何,在場之人心知肚明,紛紛轉移話題。
“你今日可是大放異彩,連帶著望仙居也出名不少。”
金喜聽了大半天好話,整個人飄飄然的,一聽這話,頓時一個激靈,渾身冷汗,“老鄭,這話有失偏頗,不是我大放異彩,而是望仙居大放異彩,此后我望仙居定能獨占鰲頭。”
鄭掌柜無奈搖頭,“也不知道誰給你這么大的勇氣說這番話。”
望仙居飯菜雖好吃,但一個酒樓想要在眾多行業里獨占鰲頭簡直癡人說夢。
“哈哈,你不懂。”他心中抱負,豈是這些偏安一隅之人所能理解的。
幾人說說笑笑的走進沐安晨所待的屋子,當一踏入,金喜整個虛得要命,總于知道為啥渾身發冷了,敢情里面坐著一尊大佛。
轉念一想,他虛什么,一切都是為了望仙居。
不過底下通道腳步卻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