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女孩羞惱地跺了跺腳,把手里的荷包強塞進沈千尋的手里,然后轉身跑開了。
“……”沈千尋。
“記住我叫楊倩倩!”女孩回過頭來嬌羞一笑。
圍觀的人眼都紅了,不少人酸溜溜地說:“這順承王世子真是好本事,以前總是裝作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就是,就是,今天不僅在賽馬場上取得了好的成績,還贏得了楊丞相家嫡出千金的青睞。”
“我看順承王府離重現輝煌也不遠羅。”
“不一定,靠這樣偷奸耍滑得來的榮耀是不長久的。”
“……”沈千尋無語。
我做什么了?
又看了看手里的荷包。
一臉苦逼:你告訴我名字也沒用,我一樣什么也做不了,因為我跟你一樣,都是沒把的。
“千尋,你在這里發什么呆呀?”
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裴青鸞,沈千尋連忙把拿著荷包的那只手藏在背后,僵硬地笑著說:“你怎么來了?我正準備去找你們呢!”
“你還說,我都叫你好幾句了,你也不答應,怎么回事嘛?”裴青鸞絮絮叨叨的抱怨著,但轉念一想,又連忙安慰道:“是不是賽馬成績不理想?沒關系的,我感覺你能爬到馬背上,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又害怕沈千尋不相信似的,拍著胸脯保證說:“真的!如果換成我,我肯定連馬背都爬不上去。”
“嗯嗯!”都沒聽清楚她嘮嘮叨叨半天說了些什么,沈千尋就胡亂地點著頭。
她哪里是傷心賽馬失利,明明就是害怕裴青鸞看見她手上拿著的荷包好不好?
得趕緊想辦法把手里的荷包藏起來才行。
沈千尋眼珠子骨碌碌亂轉。
“你的手怎么啦?”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裴青鸞很快就發現了沈千尋那只手不正常。
“沒事兒!”沈千尋條件反射地縮了縮那只手。
“真的沒事兒?”裴青鸞不太相信。
“真的沒事兒!”沈千尋另一只手豎起手指發誓。
反正她的手本來就沒事兒,有事的是那只該死的荷包。
所以這也不算撒謊吧?
“我不信!”裴青鸞趁沈千尋不注意,一把拉過那藏在背后的手,笑著說:“我得看看。”
待看清楚手上的東西,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就知道是這樣!
沈千尋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任由著她笑個夠。
“哈哈……”裴青鸞也不客氣,一個人在那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如果那個女孩子……哈哈……知道你連……哈哈……連武器都沒有,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哈哈……”
專挑她的痛處踩。
“你夠了啊!”沈千尋有些炸毛了,生氣地說:“難道你來找我,就是專門來看我笑話的?”
“哎呀!我這豬腦袋。”裴青鸞拍了拍腦袋,這才想起來自己找沈千尋是有正事的,趕緊拉著她朝人工湖旁邊的小樹林跑去,邊跑邊說:“快走,你弟弟出事兒了。”
“怎么啦?”沈千尋一聽也有些著急了,把剛才的那點怨氣忘的一干二凈。
因為就連裴青鸞那淡定的性子都急了,所以這事兒肯定不小。
“他被馬給撞了,我都已經找你半天了。”裴青鸞加快腳步,有些氣喘吁吁地說。
沈千尋心里咔嚓一聲,大吼道:“那還走不快點!”
反拉著裴青鸞跑了起來。
那可是她便宜老爹的唯一的兒子,他若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怎么向死去的沈老爹交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