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0年12月24日。
一路風塵仆仆的林戈和阿蓮娜,終于在圣誕節前夕抵達了新墨西哥地區最悠久的城市。
圣菲城。
從1607年西班牙人在這里建立殖民城市至今,圣菲已經擁有超過兩百五十年的歷史。
在西班牙人到來以前,這里曾是印第安人的居住地,后來又有英國拓荒者來這里探險,知道美墨戰爭以后,美國從墨西哥人手里拿到新墨西哥州。
圣菲就此成為了一座傳承了印第安、墨西哥、西班牙、英國和美國本土多種文化的混合文化區。
進入圣菲以后,兩人第一時間去了城里的銀行。
林戈在亂石坡不但拿回了剛存進花旗銀行的黃金,還白嫖了三十萬,美元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他又要找銀行存錢了。
西部銀行本來就少,還不能距離銀月鎮太近,更不能是花旗銀行,所以一直到了圣菲,才算找到了一家麻省銀行的分行。
從銀行出來后,趁著天色還早,打開腦海中游戲地圖,林戈就帶著阿蓮娜來到了城外的阿塔拉亞山。
半山公墓121號。
約翰·坎特韋爾(1801—1859)
阿蓮娜上次見到她父親的時候才十歲,那年老約翰作為老兵被征召參加了美墨戰爭,再見面父女倆已經是天人兩隔,一切盡在沉默中。
林戈沒有打擾阿蓮娜,自行在半山公墓中轉悠了起來,他相信,老坎特選擇葬在這里一定有也別的理由。
很快。
林戈就發現這些半山公墓的墓碑上,大多數都有一個驚人的相似之處。
葬在這里的人,基本都死于1847年。
當然,老坎特除外。
或許。
這些人死于同一個原因?
而老坎特和他們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系,所以他才一定要回到這里?
林戈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公墓的1號墓碑前。
泰勒·特納(1799—1847)
“你認識我的父親?”
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林戈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俊朗的年輕人手捧花束來到了公墓。
同時。
他的身后還跟著十多名手下,每個人手中都捧著大量花束。
“抱歉。”
林戈搖了搖頭,主動讓開了位置。
“沒事。”
年輕人禮貌的笑了笑,將手中的花束拜放在父親的墓碑前,然后朝身后的手下點了點頭,那些人立刻把手中的花束擺向了公墓的每一個墓碑。
“你也有親人在這里嗎?”
年輕人又將目光落在林戈身上,歉意的笑了笑,繼續道:“很抱歉我會這么問,因為這里實在是很少有人來。”
“算是吧。”
林戈懶得解釋,而且憑他和阿蓮娜的關系,阿蓮娜的親人怎么也算自己的小半個親人吧。
再說了。
誰沒事會來墓地呢。
“那真是太好了,哦不,我是說我從來沒有在這里遇到過父親戰友的親人,很高興遇到你,我叫沃爾·特納。”
年輕人友好的伸出右手。
“林戈。”
林戈其實不想搭理他,但聽到沃爾·特納說這里的人都是他父親的戰友,又不由得生出了幾分興趣。
這說明。
林戈一開始的猜測是正確的,這里的人都和老坎特有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