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藏經閣的三樓突然響起一聲興奮的大笑聲。
“哈哈……終于煉成了。這樣一來,即使不用靈符,我也可以仗劍天涯了。吼吼……”
在這三樓大笑的不是旁人,正是苦修了一夜的白子墨。
經過數日的研習、修煉,他終于將那奇妙的符技習成。有了這個符技,他自信可以與四品大符師一較高下。
距離群英會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想在一個月內突破到四品,根本沒有可能,然而群英會上的對手大多都在四品之列,他一個三品想要取勝,就必須從其他方面提升實力,學習更多的符技,也就成了最佳選擇。
現在的他,所掌握的符技多達百種,只可惜這些符技的品階太低,最厲害的也不過玄階。但多掌握符技終究不會錯的,學得多了,對敵時也能更加從容。
現在想想趙羽所說的話,還真的有些道理。這箓竹符院的確只是個二流符院,不然的話,偌大個藏經閣內怎么會連一本地階的符技都找不到呢?至于天階的符技,那更是想都不用想了。
一直修煉到現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去看對陣圖,若是耽誤了今天的比試,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敢耽擱,他將手里的秘籍在書架上放好,隨即向樓下走去。
剛到二樓,他便與一人迎面相遇。
這是個女孩兒,個頭與他相近,一頭秀發高高束起,身著白色長衫,這衣衫明顯有些緊,尤其胸口的部分,竟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既視感。
從外形來看,這女孩兒身材修長,婀娜有致,然而卻戴著一個白色的面具,連眼睛都用白紗擋住了。
對這個女孩兒,白子墨并不陌生,而且很熟。
這三年來的苦修,這女孩兒經常跟他在一起,久而久之,不是朋友,也成了半個朋友了。
“這么早就來了,你還真是刻苦啊!”
白子墨隨口說道。
女孩兒聽此,聲音冰冷地道:“你比我還早,你才是刻苦。”
白子墨嘿嘿笑道:“我是昨晚一夜沒走,現在才睡醒。行了,你翻閱符技吧,我得去參加比試了。”
“參加比試?你的比試不是在下午嗎?”
“是嗎?你看過對陣圖了?我的對手是誰?”
女孩兒想了想道:“好像是颶風堂的劉慶,他只是三品地級,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白子墨聽此,哈哈笑道:“原來是那家伙啊!趙師兄的狗腿子,沒想到已經是三品地級了。今兒個正好拿他練練手。多謝賜告,我先走了。”
說著,白子墨側過身去,就要從女孩兒的身邊走過。
“那個……秦若寒是你表哥吧?他今天的對手有點兒難纏,你最好去看看。”
“難纏?有多難纏?”
“那人是我們逐風堂昨天才收的弟子,已經是四品大符師了。聽我師父說,是院長花錢請來的人,就為了參加一個月后的群英會。”
白子墨一聽此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