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符師?”
一見到白子墨手中的靈符泛起金光,剛才還囂張跋扈的捕快頓時瑟瑟發抖起來。
白子墨冷哼一聲道:“明日我們就要前往長城堡壘對抗魔獸,你若再敢尋釁滋事,那張桌子就是你的下場!”
說到這兒,白子墨手腕一抖,泛著金光的靈符立刻“嗖”的一聲斬向了旁邊的桌子。
只聽到“咔嚓”一聲,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破桌子,登時被斬成了兩半。
那捕快一瞧,嚇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符師大人饒命啊,小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唉呀媽呀,這是嘎哈呀?拆店啊?誒?梁捕快,你跪在地上嘎哈?”
一看老板娘端著兩盤菜從后廚走出來,白子墨不由得心中一緊。
“臭老娘們,你給我閉嘴。不知道這兩位是符師大人嗎?再敢大呼小叫,我押你回衙門。”
“啥?押俺回衙門?你押一個試試?沒良心的王八犢子,你在老娘的床上快活時,你都是怎么說的?你不是要一生一世對俺好嗎?行,你這個負心漢,有種再也別來找老娘。惦記老娘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
“你……”
“行了!梁捕快,你若是沒什么事了,請離開吧!我們還得吃飯。”
梁捕快一看白子墨發話了,哪里還敢耽擱,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臨出客棧時,他還忍不住地對老板娘吼道:“騷蹄子,你給我等著,等我回頭收拾你。哼……”
“老娘天天在這等著,有本事你就來啊!看老娘不撓死你。”
一場鬧劇,總算是結束了。
可毀了一張破桌子,白子墨也只能再用一個銀元寶賠償。
沒辦法,好男不跟女斗,就權當是行善積德了。
吃過有些難吃的飯菜后,白子墨和秦若寒在老板娘的安排下,住進了客棧內所謂的天字號客房。
在這么一家“豪華”客棧里,能有一張床就已經不錯了,雖然這張床上的被褥已經臟得不堪入目。
夜,越來越深,趕了一天路的白子墨和秦若寒都進入了修煉之中。
剛過子時,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風。
“嗷嗷”的風聲就如同野獸在嘶吼一般,攪得這夜晚不再安靜。
嗒……嗒……嘎吱……吱……
“你給我腳步輕點兒,要是吵醒了他們,咱們都得沒命。”
“頭,我……我知錯了。你……”
“閉嘴!準備動手!”
嗒……嗒……
“咦?怎么沒人?難道我們找錯房間了?不應該啊,能住人的也就只有這間了。”
“頭,我……我……”
“閉嘴!少來煩我!”
“好……好嘞!”
“姥姥的,人到底去哪兒了呢?難道去茅房了?”
“沒有!”
“我不是讓你閉嘴嗎?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