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渃的氣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午飯過后,她就重新來找白子墨了。
許久未見,他們確實有很多話要聊。可雨嫣卻偏偏不識相的跟著,比那明媚的驕陽還要耀眼。
“師姐,我表哥有沒有來阿羅城?”
白子墨想起了秦若寒,開口向芷渃問道。
芷渃搖了搖頭道:“沒有,他要是來了,我肯定會知道的。”
白子墨輕“哦”了一聲,然后微微皺眉道:“我之前和他約定好,在阿羅城碰面。也許是長城堡壘那里又有魔獸滋擾,所以他才給耽擱了吧!對了,你有沒有師父的消息?這么多年,我都沒有看到他,他似乎也不在傲立國。”
白子墨所說的師父是指箓竹符院俠風堂堂主蘇震天,對于這個師父,雖然相處的時間少,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多年未見,白子墨還是有些想念的。
“你說師父啊!他當然不在傲立國。他一直都在阿羅城。”
“什么?師父在阿羅城?有辦法聯系到他嗎?”
芷渃咯咯一笑道:“明天你就能見到他了,他啊,一直都跟你娘在一起。”
“啊?跟我娘在一起?這是怎么回事啊?”
“聽你娘說,她和師父是舊識,二人年少時就已經認識了。我猜啊,師父八成就是為了你娘,才來阿羅城的。在阿羅城的這幾年,他幾乎寸步不離你娘。他們的關系,恐怕不一般哦!”
白子墨有點兒懵,鐵甲兵團的義父與自己的母親就有一段不尋常的關系,這怎么師父蘇震天也跟自己的母親關系匪淺呢?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只有明天見過之后,當面問個清楚了。
正在二人閑聊的這會兒功夫,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人竟突然從遠處御符而來。
#送888現金紅包#關注vx.公眾號【書友大本營】,看熱門神作,抽888現金紅包!
白子墨打眼一瞥,當即將手按在了符袋之上。
“師姐,有人御符來了!”
芷渃聽此,抬眼看了看,然后微微一笑道:“別擔心,那是我爹的手下。應該是有什么急事,所以派他來了。你們兩個先坐,我去問問。”
說著,她站起身來,向那人招了一下手,
黑衣人落下之后,立刻和芷渃交談起來。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么,反正芷渃的一張俏臉上滿是怒容。
“想得美,你回去告訴我爹,我才不會去見什么皇子。再敢來煩我,我就離家出走!”
黑衣人無奈,只能輕輕地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芷渃雙手叉腰,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轉身走回到白子墨的跟前。
白子墨看得出來,她應該是遇到什么事兒,臉色明顯有些不對勁。
“師姐,出什么事兒了?你好像不太高興啊?”
芷渃撅起嘴,氣憤地道:“還不是我爹,他讓我去見不知道是哪兒來的皇子。他把我當成什么人了,是他與別人聯盟的籌碼嗎?真是氣人!”
“額?去見一個皇子?那你怎么不去見一見啊?哦,你是不是要陪我們啊?我們沒關系的,你去見完再回來就是了。”
未等芷渃開口,雨嫣直接說道:“說你是呆子,真是個呆子。你以為就是見見那么簡單嗎?待字閨中的姑娘是不能輕易見人的,尤其是那樣正式的場合。所謂的見面,其實就是……相親!”
“什么?相親?那還是別去見了。”
雨嫣聽此,輕哼一聲道:“怎么?你不想讓她去?難不成,你是瞧上她了?”
白子墨剛要解釋,沒想到這么一會兒功夫,竟然又御符前來了幾人。當首的人白子墨認識,正是那位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