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和張君浩相遇后,她就沒有再碰過張君浩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即使是她曾經深愛過的雄本中將,她和雄本中將兩人在同一艘軍艦上生活了一段日子,雄本中將為了討好她,還送了她價值連城紅寶石,她無比喜愛,一直貼身佩戴著,但是雄本中將仍然沒有能上得了她的身。
吳瓊很享受在張君浩身邊的生活,張君浩象原始叢林中的參天大樹,她象寄生大樹上的一叢攀緣花,離開大樹,就會干枯死亡,和張君浩在一起,就會煥發勃勃生機。不僅生活工作存在依附關系,而且心靈更是如此。唯有與張君浩在一起,她才感覺自己是完整的女人,假如離開,哪怕只離開一小段時間,都會覺得自己是紙片人,內心空落落的,有生不如死感覺。
張君浩接納吳瓊,如同佛祖收服在人世禍亂人間的妖魔,用佛教語境說,張君浩做這事功德無量。
張君浩和這么多美女相處,放在更加高遠的歷史背景來看,是張君浩偉大人性閃耀光芒的體現。只要再往前推十年二十年,張君浩接納再多的美女,都不會有人說三道四,只會佩服他。但抗戰時代,西方的一夫一妻思想已經傳播中國,中國主流社會已經不推崇一夫多妻制。當然了,在這個時代,大富豪、大官僚娶十七八個小老婆并不是新鮮事,也有抗戰英雄娶四十多個小老婆的。見異思遷換老婆的大有人在。
抗戰時代,也是個思潮混亂的時代,傳統思想與新的外來思想在交融,在碰撞。
從現代穿越來到抗戰時代的張君浩的思想,也在特殊時代背景下,受到影響。
塔奈河發源于枯門嶺,從南往北流了一段路后,折往西北方向,在谷地里流淌。
張君浩等的行軍路線,大致上就順著這條大河走。
大河邊上的樹木特別茂密高大,灌木藤蔓密不透風,張君浩隨著隊伍向前走了很長一段路后,都沒有走近過塔奈河。但心中清楚,塔奈河一直在隊伍的左側不遠處。
行進路線周圍樹木相對稀疏低矮。
突擊隊總隊長謝新明親自指導突擊隊員們邊向前走,邊用斧子砍樹,做記號。
特混戰隊這次過來,雖然只是襲擊孟關方向日軍,但襲擊過后,是需要返回的。有了記號,返回時即使沒有人帶路,就都不會迷路。將來再過來打仗時,沒有人帶路,也不會迷路。
將來再過來打仗,就不只是一個步兵分隊和突擊隊了,而是特混戰隊全體加上英軍,有可能的話,還要帶上美軍麥支隊。
張君浩邊向前走,邊思考著。
張君浩思考問題的角度和史迪威等思考的不同,在哪個山頭,唱哪種歌。雖然也有戰略思考,總體上來說,還是戰術思考和具體戰斗的幻想。
經常會遇到沼澤,在經過沼澤時,特混戰隊隊員們會用樹枝做的鞋綁腳上,跟著隊伍在沼澤邊緣走。張君浩的能力實在強大,他不用把樹枝綁腳上,蹦蹦跳跳,輕輕松松,就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