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柏家靠孟關近,但大柏家日軍正遭受中美聯軍的強攻,抽不出一兵一卒。
在瀨尾少將親自去發電報時,田中新一中將拔出指揮刀,看著寒光凜凜刀鋒,重重嘆氣。
不是我不會用兵,而是張君浩太厲害!我不能自殺!
田中新一中將把刀插進刀鞘,輕輕放刀架上。
18師團在孟關屯積了大量物資,在達羅和大柏家作戰的隊伍需要這些物資補給的呀!看來全都會落入張君浩的手中了。
張君浩的進攻速度太快,哪來得及調整部署?現在放棄達羅與大柏家退往孟關都來不及呀!
中美聯軍必然會追擊,中美聯軍的坦克還不會碾壓死皇軍的?要撤也得有序撤退。
田中新一中將深刻意識到了事態的嚴峻性,孟關失守后,達羅和大柏家與馬高皇軍將被中美英聯軍包圍。
田中新一中將想不出好的解決之法。
凌晨四點,特混戰隊掃清了日軍主堡外圍陣地上所有日軍,三個步兵分隊包圍了主堡,勒斯上校率領英軍在孟關通往瓦魯班必經之路上開始挖戰壕,建構工整,阻擊有可能到來的援兵。
突擊隊已奉命在謝新明和王進賢的率領下,殺向了孟關日軍基地。
張君浩站在離日軍主堡只有兩百多米的戰壕中觀察,兩側站羅忠上校、布蘭頓上校、杰克中校、卡梅倫中校、吳瓊中校和李莉少校。
羅忠上校說:“隊長,不用您親自上陣,重機槍壓制住日軍火力后,火箭筒和火焰噴射器先對三個射擊孔進行打擊,然后步兵沖上去,用炸藥把主堡炸掉。”
張君浩點頭說:“行!就這么辦!”
布蘭頓上校趕緊問:“主堡中日軍已經窮途末路,要不要先勸其投降?”
張君浩反問:“你到主堡中去勸日軍投降?”
布蘭頓上校尷尬苦笑。
羅忠上校大聲吼叫:“開火!”
幾十挺輕重機槍從多個方向向日軍主堡射擊,主堡射擊孔中日軍機槍噴出火舌,火箭筒手在射擊孔一側向射擊孔方向爬去,火焰噴射器手跟在后面。
三個火箭筒手各自在當面的射擊孔附近扛起火箭筒,扣動扳機,火箭彈飛向射擊孔。
震天巨響過后,火焰噴射器手爬過去,硝煙未散,一股強大火焰就噴向射擊孔。火焰噴射器手向射擊孔噴了三股火焰后,立即撤離。
幾個步兵抱著炸藥包沖上去,把炸藥包放置在射擊旁,每個射擊孔各放置五包炸藥,操作一番后,跑回。
點燃引線,引線滋滋燃燒著快速縮短。
主堡中絕望情緒籠罩在每一個日軍的心頭,雙目空洞,褲管中液體不受控制淋下。
有幾個日軍跪在平田一郎大佐面前哀嚎:“大佐,投降吧!”
平田一郎大佐狂叫:“八格!懦夫!你們難道忘記了戰陣訓?不能當俘虜,否則就自己受辱也讓家人受辱,寧可自殺!假如當了俘虜,你們將喪失名譽,不僅你們包括你們的家人子孫后代,都將永遠生活在嘲笑中,恥辱中。站起來,寧可自殺,也絕對不能投降!”
一個跪著的士兵歇斯底里尖叫:“可我想活著!我不想死!”
平田一郎大佐左手揪住那位士兵的衣領,右手猛扇那位士兵的嘴巴,每扇一次,嘴巴都會嚴重變形,唾沫濺出來,褲管中淋下的液體在地上劃曲線。
平田一郎大佐聲嘶力竭吼叫:“帝國的敗類!恥辱!死拉死拉的!”
兩位士兵跪爬過來,抱住平田一郎大佐的腿,哀叫:“投降吧!我不想死,我想活著。”
主堡中充徹著末日氣息,士兵們全都跪下了,沒有人再向外放一槍,所有人都在哀叫,懇求平田一郎大佐投降。
平田一郎大佐象瘋了一樣,一會打這個日本兵的嘴巴,一會用踢那個日本兵的胸膛。
突然四周主堡壁向內突涌,主堡中所有鬼子的瞳孔都放大,嘴巴張得可以塞進雞蛋,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響,粗大的圓木夾雜著碎石泥土排山倒海般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