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老人終究不好,算了,不說這個了。”張老含笑的看著夏仁,“你這家伙也不是小氣之人,說吧,想干啥?”
“按摩正骨二十四散手有沒有速成之法?”
“這東西哪里來的速成?亂學怕不得鬧出人命?你這想法可學不了醫,幸好老夫沒收你為徒。”張老詫異的看著夏仁,然后,仔細的上下掃了夏仁一眼,“要老夫說,你就不缺一按摩正骨,宮內御醫那么多,真想讓人按摩,隨便叫一個便可,甚至還有女醫官,柔軟纖細的小手也別有一番風味,想讓誰按,就讓誰按!甚至是紅袖坊有一技之長的菇涼,雖手法不正規,但也能讓你體驗不一樣的感覺,為何一定要自己學呢?”
“嘿嘿,張老司機帶帶……咳咳,我不是那種人。”夏仁臉色一正鄙視的看著張老,“休要教壞我,吾只不過是想多學點東西爾!”
“就你這腎還用老夫教壞?”張老不屑的看著夏仁,但是又微微一愣,“不對呀,老夫給你的藥方沒用?習武雖然靠挨打,能不用藥就不用藥,但是別擔心那藥對你武途并無任何作用,而且不是老夫打擊你,你這天賦……有時磕藥也是一條道路,別太死心眼了。”
“你不懂!”
“老夫不懂?難道是諱疾忌醫?這也沒什么啊,你小子又不是虧得很厲害!”
“……”
我不想和你說話了,沒看到旁邊的紫衣都捂著小靖安的耳朵了嗎?
而小靖安晶瑩的眼睛撲閃撲閃的,再加上那淡淡的紅暈,所以,紫衣你這樣捂著人家的耳朵有什么用?
還有楠兒老師你一邊紅著臉,一邊微笑是幾個意思?
“看來的確沒有速成的方法了。”
最后的堅持在此刻也被夏仁放棄了,看樣子張紀枝的神技他是真的不可能學會的了。
感慨的嘆了口氣,拿起用古方調制而出的紅酒,一飲而盡,再瞥著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的張老,“你不是有三瓶了嗎?還在來喝我的?”
“不知道為何,就是覺得喝別人的味更醇。”張老同樣一感慨,搖了搖頭,然后,輕抿了一口,“真香!”
“……”
“算了,你小子也不是塊頑石,還是能點得通的,老夫待會有空,要不給你親自講講?”
“不用了,你講的更無聊!”
夏仁鄙視的看著張老,脾氣暴躁不說,還是一老頭,有漂亮老師不看,去看你?
“晚點,我打算去三顧一下陌梓。”
這么多天沒去了,人家該不會以為自己把他忘了吧?
到時候認為自己不重視他,心里有小情緒怎么辦?
然而,話落。
“夏大人,那豹精求見,說有不懂的地方來請教夏大人,哦,不對,他說他沒事了,好像要走了。”
聽到小卓子的話,夏仁頓時眼睛一亮,趕緊站了起來,“別別,攔住他,敢跑?腿都打折了,不對不對,請他進來,請他進來!”
看來自己的真誠終于要有收獲了!
……
一處較為偏僻的農村內。
長生道長臉色嚴峻的蹲了下來,看著躺在地面上的干尸,他的臉上不再像前幾次看到的干尸一般,露出的不是溫和的微笑,而是一個……猙獰的痛苦表情。
只見長生道長右手摁著干尸的腦門,眼睛,嘴巴,手臂,腹部……仿若全身摸了一遍一般,最后,抬起頭看著一旁一臉凝重的李捕頭跟小和尚,“的確與前幾次一般,渾身鮮血被抽取了!”
“那為何此次卻不是笑臉了?”
“貧道也不知!”長生道長臉色似乎有些悲傷,輕輕的把那具尸體瞪大的眼睛慢慢的關上,“能否讓貧道在此地稍留片刻,為他們超度?”
“好,我們捕快這邊也會協助你的。”李捕頭看著長生道長那悲傷的眼神,雖然也想盡快找到兇手,但是想想……還是沒有開口拒絕,嘆了口氣,“長生道長不必太傷心,此事……吾等必定會抓到兇手,給死者一個交代的。”
長生道長雖然看起來有些冷,但是內心還是個溫柔的道士啊~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貧僧也來助長生道長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