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這群人還得帶回去審訊,現在可砍不得!
當然按照現在這樣的情況,為平民憤,這群家伙估計現在不死也得被關到死!
她雙目如炬,臉帶嚴肅,手握長刀,認真的盯著里面的泗水學院學子,片刻后,又抬起頭望著逐漸昏暗了下來的天空。
今日看樣子……所有人都是睡不見得了。
突然。
“啊啊啊啊!”
學子中一片馬蚤動,似乎某一個學子無緣無故發起來了瘋,不停得嚎叫著。
當所有捕快以為學子們會強行闖出,趁亂逃跑之時,捕快們趕緊手握佩刀,一臉警惕的看著。
結果。
只見在學子人群之中,一個披散著頭發,脫下了四水學院書生袍的學子,仿若癲狂一般跳了出來,仰天大喊道,“吾乃學子江蘇鶴,來此是為了求學拜師,讀圣人之書,哪知文正先生所創辦的四水學院早已**,已成結黨營私,貪污**,乃培育人渣之地!吾尊敬的師長亦為其幫兇,簡直妄為師長啊。”語有懊悔、自責,“而吾自入學以來,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甚常常以言相勸同僚,今日何至于被京都衙捕快堵于此?吾……對天發誓,今日于四水學院退學,從今往后,四水學院與吾江蘇鶴沒有任何的瓜葛!”
話落。
頓時一片嘩然!
……
時間稍微往前移一點。
怒急攻心的范仲也在昔日老友——李師的幫助下,緩和了不少,待得夜要黑后,也緩緩睜開了自己眼睛。
眼中似乎有萬千感慨,也有數不盡的唏噓,整個人仿佛都蒼老了許多一般,原本硬朗的四肢也顫抖了起來,僅僅過了一個上午罷了,如今卻得在老友的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
他一顫一顫的走到了窗邊,望著窗外的月亮,再低下頭,透過樹林向遠方望去,沉默了片刻,“那京都捕快還未離去嗎?”
“暫未!”李師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說道,“四水學院的學子與師長全都被堵在了門口,當然不僅我們泗水學院,另外三水學院亦如此。”
“時也命也啊!”范仲惆悵一嘆,看著身邊的李師,“讓學院所有人現在都安份點,靜讀圣人之書,明日早朝,老夫會親自上朝一趟,問問陛下是否真想毀了……”
話未說完。
“啊啊啊啊!”
“吾……對天發誓,今日于四水學院退學,從今往后,四水學院與吾江蘇鶴沒有任何的瓜葛!”
一道憤慨之聲傳來,范仲臉色頓時一僵,氣息再次變得急促了起來,顫抖的右手立即緊緊的捂著自己胸口,整張老臉憋的漲紅。
“老范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李師一臉慌張,不停拍著他的后背,著急的說道,“冷靜啊!冷靜啊!那學子只不過一時心里害怕才如此說的罷了!不必在意!我們不必在意!養好身子再說!其余的養好身子再說啊。”
然而。
“哈哈哈!”范仲又如癲狂一般大笑了起來,眼角眼淚緩緩落下,“老夫這一輩啊!老夫這一輩啊!”
似有看開,也似有無助、迷茫中有些懊悔。
最后。
在李師臉色剛一變之下。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