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說笑了,我總不會真下毒吧!”
夏仁回過神來,嘿嘿看著張老,老感覺這老頭話里有話的,至于楠兒老師的爺爺……夏仁又想起了那日女帝說的話,便明白了。
一出電影不僅滅了四水學院,還解了趙家的困境啊!
“既然如此,那小子……”
話未說出。
“哪有讓貴客做飯的道理。”趙文池卻先搖頭了,說道,“夏大人乃我趙家恩人,趙家已設宴,大人只要在前廳稍作……”
“行了,都說你這老家伙不要搞這一套了。”張老直接拖著他往前廳走去,“如此嚴肅……就算老夫不說什么,也有人會埋怨你的。”
對著夏仁擺擺手。
“你小子自便,該干啥就干啥。”
這老家糊涂了嗎?
“你想問的,老夫都問過了,你問我便行!”
“撒手!老夫想問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管老夫怎么知道的,走走,去前廳,老夫給你調一杯古法炮制的美酒。”
“……”
夏仁無語的看著一拖一掙扎的兩老頭,沉默了片刻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早知是來楠兒老師的家,便把楠兒老師也一塊帶來了!
扭過頭看著一旁的老仆——福伯,上次來楠兒老師家時,便見過,只是……這老仆怎么皺著眉頭,一臉審視的模樣看著他?
“那個……廚房在哪?”
“哦哦,姑……姑烏公……公子,公子這邊請,請隨意便可,也可以直接叫老仆——趙福。”
“我還是叫福伯吧!”
夏仁疑惑的看著面前樂呵呵的福伯,這老頭……舌頭有些問題嗎?
不然,公子二字為何發音如此之怪?
總覺得此次張老帶他來……有古怪!
……
“孤身一人,無父無母,師承不知,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大堆,所學似乎與吾等的有些不一樣。”
“那他人……”
“還行!待人倒也溫和親切重情義,雖然謀略有些狠,不把人弄死誓不罷休,但也不能怪他,如此謀劃,可是一步錯都不行的。”張老拿過兩個被子,一個杯子倒七分紅酒,然后,再沿著杯壁,一臉謹慎,緩緩倒入寫比,“老夫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這家伙卻不適合楠兒她。”
“為何?你這老家伙不是挺看好他的嗎?”
“看好是看好!但總不能把楠兒往火炕里推吧!”
“???”趙文池這下子內心更疑惑了,“為何是火炕!難道此人打女人?”
“倒也不會。”
反而聽說他一直被女人打!
張老遞了一杯自己精心調配的紅酒放在趙文池面前,又自己舉起一杯,抿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次配的不錯!
正!
然后,一臉嚴肅的說道,“只是……楠兒靠近他,你趙家恐有滅族之禍?”
“?!”看到張紀枝如此嚴肅以及可怕的話,趙文池內心頓時一顫,“此人不接受入贅?”
“什么跟什么?不是這個滅族!不對,你還想讓他入贅啊!”
“倒也沒有,說一下而已,只是什么滅族?難不成他不行?”
“……”
夏小子,這有人質疑你不行!
張老黑著臉看著一臉惋惜嘆氣搖頭的趙文池,沒好氣的說道,“抄家滅族!抄家滅族的滅族!比你得罪文壇更嚴重!”
“!!!”趙文池一愣,臉色駭然,“如此可怕?此人難不成有什么驚天背景不成?”
話落。
還未等張老回答時。
“爺爺,張爺爺。”
一道平緩溫和中帶著柔軟的聲音傳來,卻宛若寒冬里的冷風,輕輕拂過,頓時讓兩竊竊私語的老頭,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現在就是冬天啊!
不對!
糟了!
這丫頭怎么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