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我可是很忙的!
夏仁打定主意,見都不見這家伙,兩個帥比相見,必定出事,而且他也不認為這樣的借口能糊弄到人家。
草率了!
沒有把橙衣大姐姐帶出來!
然而。
當聽到涂山青的話,夏仁臉上的笑容卻突然一滯。
“好!”涂山青微笑的點了點頭,“明日……在下再來拜訪。”
話落,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錯開身子做了個請字。
“???”看得夏仁跟楠兒老師同時皺起了眉頭,看著那一直帶著儒雅笑容的涂山青。
這家伙到底想干嘛?
真的直接讓開了?
當然兩人也沒多想,別說這里是京都了,就算不是,夏仁他都不怕,至于楠兒老師……看到夏仁便沒多想其他的了。
兩人直接錯身走了過去,直至走了有一段距離后。
“那位便是京都第一實驗學院的祭酒?”涂山青【唰】的一聲直接展開了折扇,“已經出嫁了嗎?”
“傳言確實已出嫁了!”旁邊一穿著素袍老婦人點了點頭,“禮部尚書亦說過,但是朝堂上卻從未有人見到過他的孫女婿。”
而且……他剛才掃了一眼。
如此親密,卻兩個都為完身,真的是奇也怪哉!
“有人說,雖此女子亦為一女中豪杰,但所做所為都是皇莊那京都第一謀士所教,包括成為祭酒亦是那謀士提議的。”
“京都第一謀士?但是謙虛了。”涂山青微微一搖頭,“定京都衙,平王錚之亂,坑殺鹽幫,掃四水學院之疾,這家伙可比文正先生強多了,尤其是那一句刻在泗水學院文氣碑上的,讓范宗師四氣而亡的煌煌之言。”停頓了一下,臉露敬佩與向往,“為天地立心,為百姓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平生開太平!真是令人向往啊!”
“老奴亦聽說了,可惜,碑被毀了,有傳言說,當日他留下的并不是這一句,而是一句羞辱之言,才會毀碑抹去!”
“真是可笑!只不過是一群沒啥本事,只會賣弄文采的學子所言的嫉妒話罷了。”涂山青卻不屑的搖了搖頭,“瞧瞧這京都城!為平生開太平!若不是如此!短短的時間京都城又豈會變化如此巨大?四水學院被毀,那群學子新生不滿所污蔑的罷了!真是可笑!瞧瞧夏師……至今未向眾人露過自己的臉,也未在朝廷上得到任何的高官厚祿,淡泊名利,一心為民又豈會是那種不識理之人?”
“公子言之有理!”老婦人聽到了聽到涂山青的話,亦含笑點頭認同,“比起其他沽名釣譽的家伙,確實不愧于夏師之稱。”
“可惜,來了幾日卻一面都未見到,皇莊夏大人!”涂山青悠悠一嘆,俊朗臉上的遺憾一覽無遺,然后,搖了搖頭,又恢復了那副平靜的模樣,“調查清楚了嗎?真的去漠北了?”
“對外是如此說,然,誰又放心把如此謀士放出去?”
“所以,只是糊弄我們的?”
“還未知。”老婦人卻搖頭,“虛實結合,皇莊中也確實許久未傳出過他的消息。”
“這樣嗎?”涂山青微微一沉吟,“聽說京都丞方有用與夏師關系不一般,甚至代表著是夏師一言一行?”
“大順官員的確如此說。”
“給他發拜帖,就跟他說青丘國涂山青拜見夏師!”
“他不會答應的!其他官員也不會看著我們私自見如此謀士的!我覺得我們如今更應該先覲見那大順女帝,然后,再提出拜見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