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海軍的待遇的確遠遠高于日本陸軍,而且經費很充足,但這不代表海軍的高級軍官,能克制自身對財富的**,這是天性!
“閣下,我既然開公司做走私買賣,那就要以商人的思維來做事,商人,不但自己要賺錢,也要讓合作伙伴賺錢,只有這樣,買賣才會長久延續下去,您要是不拿,我心里反倒是不踏實,這或許就是一種游戲規則。”許睿陽笑著說道。
“好吧,既然你擔心合作沒有保障,那我就收下了,第一筆交易大家是在相互試探彼此的誠意,我希望接下來,許君提供的戰略物資數量加大,特別是豬鬃和鎢礦,這對海軍來說很重要。”小野寺信說道。
一張蓋著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大印,來自華中鹽業公司的食鹽調撥單,放在了許睿陽的面前,兩千噸食鹽。
兩千噸食鹽就是四萬擔,每擔調撥價格四塊錢,每擔一百斤,折合每斤食鹽為四分錢,不需要繳納任何稅收,市場銷售價每擔食鹽六十二元,拋除運輸費用和人工費用,等于每擔最少能賺到五十塊錢,四萬擔就是兩百萬!
當然,帳不能這么算,把食鹽從鹽場運出來,是要給下游銷售商利潤的,可即便是這樣,對半的利潤還是一百萬呢!
兩淮鹽場經過戰火和天災后,產量急劇下跌,到現在還屬于正在恢復階段,食鹽配額是相當緊缺的。
“小野君,我想您不會對給予我的幫助感到失望!”許睿陽說道。
“當然,我對未來的合作充滿信心!”小野寺信笑著說道。
然后呢,回到家里,這張食鹽調撥單就被許睿陽給了吳婭清,未來的老丈人是鹽商,這就是最為關鍵的命脈!
最重要的是,許睿陽現在還不想插手食鹽買賣,他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吃得太多不只是會消化不良,還有可能撐死!
“兩千噸食鹽?你還真是夠厲害的,我爹正在為搞不到食鹽發愁呢!”吳婭清驚訝的說道。
“讓你爹給我等值一百萬法幣的美元或者黃金,這張調撥單就是他的了,能讓你家賺不少錢,算是我這個未來女婿的一點心意。”許睿陽笑著說道。
“用一個女兒換來穩定的食鹽采購渠道,這對吳家來說根本不用考慮,你的老丈人會答應把我嫁給你的!”吳婭清笑靨如花的說道。
倒不是說吳婭清的父親吳漢珍,不顧女兒的幸福,用婚姻來換取利益,而是吳婭清已經和許睿陽私定終身,就差一個儀式了,再加上未來女婿能夠幫助吳家取得食鹽配額,豈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我們兩個要結婚,也不能夠大操大辦,你也知道我來往的是些什么人,好好的婚禮不是日本人就是聲名狼藉的漢奸特務,那可就要在滬市臭名昭著了,可要是簡簡單單,怕是委屈了你!”許睿陽說道。
“你和我想的一樣,我也不愿意讓神圣的婚禮,被搞得烏煙瘴氣,你放心,我會和父母說的,這種時候安全第一,想必我父母也能理解。”吳婭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