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美珍居然是臨澧特訓班的學員?真是讓人無話可說,沒想到在軍統局逐漸形成勢力的臨澧特訓班,竟然出了一個叛徒,一手葬送了琴島站,目的是為了想要和傅勝蘭結婚,也不知道戴老板心里會怎么想!”曹伯平看了一遍,也沒法說了。
抗戰沒有勝利,軍統局的人員不能結婚,這是戴老板的家規,敢破壞的只有他自己,那種情況叫做特批!
“這下倒是達成心愿了,李仕群很快就會傅勝蘭和丁美珍,在禮查飯店舉行盛大的婚禮,到時候連日偽高官也會出席,這就是要做給軍統局的女特工看看。”許睿陽說道。
“到時候我讓這對漢奸叛徒的喜事變成喪事!”曹伯平恨恨的說道。
“不行,日本人和偽政府,絕對不允許這場鬧劇受到任何干擾,婚禮的安保力量必然非常強悍,實施行動風險太高,即便是成功了那也得不償失。這對漢奸夫妻不是汪經衛,等到這件事慢慢降溫了,再殺也不遲。”許睿陽搖了搖頭說道。
極司菲爾路七十六號。
許睿陽接到柳妮娜的通知后,坐車來到了特工總部,據說今天要召開重要會議,內容是對特工總部再次進行人事調整。
“許科長,這是特工總部人事任命的機密文件,李副主任讓我專門給您打了一份。”沈更梅笑著說道。
許睿陽剛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這個女特務就拎著一個暖瓶走了過來,顯然是早就等著他了。
這間科長辦公室,許睿陽雖然有鑰匙,可女特務們也有鑰匙,平時的整理和打掃房間,都是她們輪流負責的,這待遇,也就丁墨村和李仕群能夠享受到,別的特工總部高層,就是吳四保都沒有。
“上個月不是剛調整了嗎?怎么又要調整?搞得我人名都要記不住了!”許睿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怨的說道。
“這不是蘇成德要到金陵區當區長嘛,缺了一個廳長,丁主任和李副主任經過爭論,干脆把四個廳都撤了,改成了四個處。”沈更梅給他泡了杯茶。
“副主任唐惠民呢?聽說被憲兵扣起來了,對他是怎么處理的?”許睿陽問道。
“他只是犯了丁主任和李副主任的忌諱,私自在金陵組建私人武裝,無論是日本人還是特工總部,實際上也沒有真想拿他怎么樣。在憲兵隊吃了幾天窩窩頭,就被李副主任保釋出來,軟禁在家里閉門思過。”沈更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