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站長和副站長只差一個字,但權利和地位卻是天差地別,如果他還不及時轉變思想和心態,身為站長的許睿陽,肯定會向戴老板要求踢走他,這不是多困難!
他雖然做過戴老板的衛隊長,很受戴老板的器重,可要說他和許睿陽的思想不一致,戴老板會毫不猶豫的撤換他。
戰術高手在軍統局不稀罕,比專業能力他也不是最強的,選擇的余地非常大,能替代他的人非常多,可戰略情報方面的高手,軍統局目前只有一個,孰重孰輕還用說嗎?
“請站長原諒,是我考慮事情出現了偏差,一定遵照您的指示,嚴守特別站的機密,減少和滬一區的接觸。”曹伯平說道。
算你醒悟的快!
許睿陽剛才說了一大堆話,表面上是在解釋這件事,但目的還是借此來警告曹伯平,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特別站的安全關系重大,這是自己進入軍統局高層的跳板,如果曹伯平繼續這樣的心態,自己還真不介意踢走對方。
但他也知道,曹伯平之所以為滬一區辯解,原因自然是處于公心,這家伙與陳恭樹并沒有什么私交,身為老板的衛隊長,結交下面的實權區長和站長,那是找死的行為!
“在特別站,壓力最大的其實是我,伯平兄,我的情況你很清楚,加入軍統才一年多而已,不是老資格也沒有什么人脈關系。承蒙戴老板不嫌棄,對我青睞有加,短時間內竟然把我提拔為三級站的站長,像我這么年輕的上校站長,怕是軍統內部也不多見。”
“老板對我有提攜之恩,我也是如履薄冰,對關系到特別站安全的事情難免有些苛刻,希望你能理解。而且你的擔子僅次于我,代表我主持特別站的日常工作,代表特別站和滬一區溝通,執行我交代的特殊任務,所以在思想意識方面,絕對不能有偏差。”
“關于對滬一區的討論,就到此為止吧,現在我們來說說刺殺傅簫安的任務,你和朱生原也接觸了一段時間,想必彼此間已經很熟悉了,對于策反他為國家鋤奸的把握,現在有多少?”許睿陽問道。
“朱生原本身就對傅簫安擔任漢奸非常不滿,身為華夏之炎黃子孫,對日本人有同仇敵愾之心,這些天他一有空就到小酒館喝酒,我也多次加以開導,我敢說,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想要他動手,前提是給他一份安全保障,他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對自己的余生還有顧慮,解決這件事,我敢向您打包票,成功的把握大約在八成左右。”曹伯平想了想,很是慎重的說道。
他奉命在傅宅附近的小酒館,每隔一天或者兩天,就能見到朱生原一次,兩人一起喝酒談心,要說對朱生原心態的把握,他是最具有權威的。
“很好,所謂的生活保障,也就是錢的問題,這也不算個問題,你盡管答應他就是,要多少,你從我這里拿,能夠殺死傅簫安,我就敢向戴老板核銷這筆費用,我都快被局本部逼得傾家蕩產了!”許睿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