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一杯茶喝完呢,大小姐和二小姐就找上門來了,男不男女不女的二小姐,一腳踢開辦公室的門,叉著腰直接逼問,這哪還像個名門小姐,簡直如同滬市青幫的流氓地痞,有種慘不忍睹的感覺。
“快快請坐,我這次來山城,怎么也得待十天半月的,時間比較寬裕,我想著先把手里的幾件俗事忙完,再向兩位小姐發出邀約,手里一攤子亂七八糟的破事,未免有些心意不誠。”許睿陽笑著說道。
“算你會說話!”二小姐笑了笑,沒再追究這件事。
她就是被寵壞的小丫頭片子,只要你順著她,那就不會有多大的麻煩,但是她能主動登門,給的面子就不算小了。
“我聽說你結婚了?”大小姐一如往常的恬靜。
“是啊,是我在中央大學的同班同學,家是廣陵的,我父母親去世的早,幾年來一直都是孤零零的,家庭,能讓我感受到溫馨,不再那么孤單。”許睿陽說道。
“上次我到租界,承蒙你的照顧,這次來了山城,我也略盡地主之誼吧!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大小姐說道。
“我這次來山城,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最主要是躲避滬市的亂局。山城政府的特工不斷對漢奸實施制裁,現在中儲券的強制發行,又引來了新的一輪風波,租界的秩序異常混亂,還是來山城散散心比較好。”許睿陽笑著說道。
“我可知道,你是滬市警察局里面的重量級人物,與日本人的關系相當密切,出入都帶著衛隊,難道你這樣的人,也擔心軍統特工的刺殺?”大小姐似乎不相信。
“瞧您說的,子彈可不是我的親戚,不認識我,我還不到三十歲呢,風華正茂的時候,要是被打死了那得多可惜,再說,您以后也見不到我了不是?”許睿陽說道。
“姓許的,你居然敢調戲我姐姐,你的膽子不小啊?”二小姐很是不甘寂寞,在旁邊插話說道。
特么的,你這是什么邏輯思維啊?
不過就是一句開玩笑的話,你這一重復,豈不是變味了?
好話不說第二遍,這是很有道理的,華夏的文字博大精深,很容易就會被曲解含意,二小姐這種神經大條的倒是無所謂,但是許睿陽看到,大小姐的臉上居然有些許的紅暈。
好在大小姐也是大家閨秀,自身的涵養比較高,又是受到新式教育的,倒是沒有太計較這件事。
當天晚上,就在上次來山城一起吃飯的小院,三人共進了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