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自己的櫻花組也有足夠的信心,大日本帝國的精銳特工,哪是那么容易就被發現的?
“許君的交際能力,我們都是親眼見證的,否則怎么能在滬市擁有這么強大的人脈關系?都知道你和許君來往密切,連赫赫有名的帝國之花,也對他心動了,對付兩個涉世不深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能有多大的難度?”長光捷志笑著說道。
“可是許君的身份特殊,與山城政府的孔家走的這么近,我認為是不合適的。”南造云子說道。
她和許睿陽之間的關系,已經被滬市的憲兵隊和特務機關所認定,但是她性格高傲,還不好意思對此進行解釋,說兩人實際上并沒有這么深的關系。再說,解釋也沒用,這種事情只能是越描越黑。
“話也不能這么說,許君一年才到山城一次,他和孔家的關系僅僅能夠維持而已,不會太深入的。你也知道,孔家在山城政府可是個龐然大物,對那位蔣總裁,有著極大的影響力,維系一條秘密渠道,這對帝國來說是有利的。”
“許君善于把握一切機會,擴大自己的人脈關系,這已經深入骨髓,成為他的本能了。當然,你也大可不必排斥這樣的交往,孔家是什么樣的家族,他和兩個千金大小姐,是不會有什么結果的!”納見敏郎笑著說道。
你們的狗腦子里裝的全都是糞便,居然以為我在吃醋?
南造云子看著“恍然大悟”的納見敏郎和長光捷志,連說話都懶得說,只不過,這些話也讓她的心里有點翻騰,自從在金陵執行完任務到現在,她可是再也沒有碰過男人,許睿陽是唯一的例外。
只是,對方對她帝國特工的身份相當忌諱,偶爾的親熱動作也可以接受,但再進一步就不行了。
二十一日的傍晚,許睿陽在蚌埠火車站乘坐火車,趕到了金陵火車站,接到電話的金陵警察廳特務科長秦世兆,動用兩輛汽車到火車站接上他和幾個手下,然后到了頤和路公館區的住處。
“什么,軍統滬一區又采取刺殺行動,把中儲銀行的人給殺了?”許睿陽聽到這個消息,頓時就一愣。
戴老板可真是個大坑!你讓我來和周坲海交涉,偏偏又把中儲銀行的人殺了,你就不會殺特工總部的人嗎?
“是啊,剛才您打電話之前,滬市警察局的特務科,給我發了一份緊急情況簡報,說明了這件事。”秦世兆說道。
原來就在幾個小時前,軍統局為了報復周坲海殺了中行兩個中層,就由滬一區派人潛入中南飯店,將中儲銀行滬市分行的稽核科長歷鼎模給殺了。
“院長,我是許睿陽!對,我來到金陵了,想要今天晚上到家里去拜會一下您,還給您從山城帶了一塊臘肉,正好喝兩杯!是,我昨天從山城到的界首,剛來到金陵!”
為了防止特工總部繼續對山城政府四大銀行的職員下手,許睿陽緊急聯系了周坲海,說是今天晚上要到他的家里拜訪,周坲海很痛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