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桐,你跟我說老實話,你和老板之間真的沒什么事?”秦世兆看著許睿陽登上了火車,就問陳雪桐說道。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你這個人怎么疑神疑鬼的,職業病啊?”陳雪桐心里美滋滋的。
一千美元,在黑市能換到一萬多法幣,她這個特務科長的秘書一個月才三百多塊錢,頂的上她三年的工資,甚至能在金陵城買一所小院子。
“可老板為什么給你錢做家用?”秦世兆問道。
“你說話真難聽,這叫給我的家用?你的意思是我是他的情人?他就算是請女傭,也得給人家發薪水,難道給我點報酬也錯了?”陳雪桐不滿的說道。
“關鍵是給的太多了,我這個特務科長,也得兩年時間才能賺到這筆錢,一千美元啊!”秦世兆嘟嘟囔囔的說道。
“你快閉嘴吧,等我姐姐晚上來的時候我分給她一半,這總行了吧?”陳雪桐煩的差點要捂住耳朵。
她算是看出來了,秦世兆這個家伙自從成為特務科長,是越來越眷戀手里的權力了,恨不能搖頭擺尾當做是許睿陽的一條狗。
這個比喻雖然不好聽,但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如果自己真被許睿陽占了便宜成了他的情人,秦世兆絕對不會為此而和老板翻臉的,或許還是樂見其成!
回到滬市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常偉剛、侯承業和萬學祥,帶著四輛汽車到火車站迎接,而后把他們七個人送到許睿陽在愚園路的家里。
得到消息的吳婭清,并沒有準備大餐,而是自己動手做了幾個青菜,等他們來到家里,下了一鍋清水面,七個多小時的火車,大魚大肉的必然沒胃口,由此也能看出,她是個很細心的女人。
“我離開山城的這段時間,滬市的情況怎么樣?中儲銀行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就不必給我介紹了。”許睿陽問道。
面對自己的三員大將,他一邊吃一邊詢問,及時了解滬市目前的局面,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沒回來,不然會有所變化。
“老板,軍統滬一區最近像是發了瘋一樣,連續實施刺殺,就連日軍的軍官和士兵也沒能幸免,接二連三遭到軍統特工槍擊,特別是十六日東和劇院的爆炸案,死傷二十三個日本人,搞得駐滬憲兵隊疲于應付。”
“興亞院華中聯絡部和駐滬總領事館,對滬市的情況非常不滿,為此納見敏郎少將,還專門把特務科和特工總部喊到司令部開了一次會,川本芳太郎少將和晴氣慶胤,也參加了這次會議。”
“納見將軍對特高課和特工總部的工作大加指責,在會議室對萬里浪和南造云子一頓臭罵,我是沾了老板的光,加上老板您又不在,倒是沒有挨罵,只要求我們特務科盡快對軍統潛伏組織采取措施。”侯承業說道。
“明天把情況簡報送到我家里來,我休息兩天。”許睿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