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的狡辯!這樣的話去騙鬼,鬼都不相信!”城倉義衛冷笑著說道,他這大半輩子都在憲兵隊工作,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將軍閣下,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行了,還是算了吧,您剛到華北地區履新,沒必要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她畢竟也是為帝國立下功勞的,行事有點越界也在所難免,處罰她,她還不夠格!”許睿陽笑著說道。
“你啊,就是心思太深,手段太過于溫和,什么事情都想做的面面俱到,不愿意得罪人,所以特工總部才會屢屢占便宜,搶奪屬于特高處的資源,其實在影佐禎昭的心目中,你的地位并不亞于李仕群,只要你愿意爭取,做個警政部長是綽綽有余的。”
“行吧,你都這么說了,我就饒過她一次,再有這樣膽大妄為的事情,新賬老賬一起算!橋本君,你通知松崎直人機關長,把這個不知道進退的女人領走吧,我懶得見她!”城倉義衛說道。
中島成子不過是特務機關的女間諜,在他這種大人物眼里,其實并沒有什么分量。但許睿陽說的也有道理,剛來到華北地區履新,就把特務機關的人給處置了,松崎直人的面子終究不太好看。
“啪啪啪!”
盛怒之下的北平特務機關長松崎直人少將,回到特務機關駐地的辦公室,連甩了中島成子三個耳光。
他知道許睿陽的分量,不單是城倉義衛中將的關系,而且在華中地區很有地位和前途,是華中派遣憲兵隊司令官大木繁少將以及梅機關機關長影佐禎昭少將眼里的紅人,深受派遣軍總司令部經理部的重視。
這些還不算,華中地區的壓力也空降不到華北來,關鍵是,許睿陽這次來北平,是肩負著三地警察系統聯合對付抗日組織的秘密使命,而且還給特務機關帶來了豐厚的福利,叫中島成子這么一折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這個機關長,在背后要搞事呢!
以前他對中島成子的印象很不錯,勤勤懇懇踏踏實實,工作做得非常出色,幾次重要的任務都表現良好,為人行事低調,不像川島芳子那么張揚,因此,他對中島成子也是非常的支持。
可今天這件事卻給他造成了嚴重的影響,這樣的行為實在太離譜,是不是自己把她給慣出毛病來了?
“中島成子,我說你到底是鬼迷心竅呢,還是現在變成了睜眼瞎?許睿陽是第一次來到華北地區,據我所知,以前你和他并沒有什么接觸,更沒有過節,你閑的難受了,居然要暗中監視他?”
“這幾天他都在憲兵隊司令部,與華北政務委員會的齊燮元談工作,特務部長田島彥太郎少將和本鄉中福大佐也參與了會見,還是城倉將軍親自主持的,這些你難道不清楚?”
“許睿陽接觸的都是帝國高級將官,按照你的做法,是不是懷疑我們這批人,與他有什么私下交易,出賣帝國的利益?你說,他有什么值得你懷疑的地方?”松崎直人暴跳如雷的吼道。
“機關長,我派人監視許睿陽,真的是沒有什么惡意,就像您說的,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過節,到現在還沒有見過面,只不過我是聽聞他這樣的厲害角色來到北平,就感到有些好奇,以為華中地區和華北地區有什么大的變動,所以才犯了錯誤,請您見諒!”中島成子的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