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希望這一天早點來到,帝國之花可是到了綻放的時候了。”許睿陽一語雙關的說道。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我自認為無論是美貌、身體、風情、智慧還是能力,不會輸給任何一個女人,如果真的成功了,我就把我這朵帝國之花作為禮物送給你!”南造云子同樣的語帶雙關。
我不喜歡折花,我喜歡辣手摧花,你這朵帝國之花,我實在是無福消受,還是早點魂歸故土吧!
許睿陽沒有拒絕,笑著端起茶杯,慢慢的品味。
八月二十九日的下午六點鐘,穿著土布衣服扮做黃包車夫的尚寶鵬,坐在車把上抽著劣質香煙,扮演的很像那么回事。
他的身后就是雜貨店,買賣還不錯,陸陸續續有零散的客人進門買東西。
連續監視了兩天時間,還是沒發現日本特務有什么動靜,但他并沒有焦躁,由于長期執行監視跟蹤任務,他的心態早就磨礪的異常成熟穩定了。
“鵬哥,這個剛進門穿著西裝的男人有問題!”扮做買香煙姑娘的芳芳,走過來低聲說道。
尚寶鵬瞅了瞅,這個從黃包車上下來的男人,穿的是西裝革履,頭上有一頂禮帽,還夾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像是政府部門的職員,留著小胡子戴著墨鏡,還真沒看出什么問題。
“什么情況?”尚寶鵬低聲問道。
“他其實是個女人,我聞到她身上殘留的香水味了,長期習慣用化妝品的人,就算洗了澡,也掩蓋不住特殊的味道,而且她的體型也有一些特點,你看不出來?”芳芳說道。
“沒有胸啊,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仔細看的確有些異常,臀部似乎比較豐滿,走路不那么自然。如果她是個女的,應該很少外出活動,難怪要黃包車在門口等著她。”
“你先不要轉頭,我看她趴在柜臺上,或許如站長說的,她在做什么手腳,我們不要打草驚蛇,這可是櫻花組最后的王牌。”
“先讓第一組的人盯著她,不要脫離視線,等她走了我進去瞧瞧,如果真的放了情報,咱們可就找到源頭了。”尚寶鵬說道。
芳芳迅速通知了等候在周圍的留守小組第一組,頓時,騎自行車的,拉黃包車的,很快進入了狀態。
這個女扮男裝的女人,只待了一分鐘就出來了,出門的時候,手在外面的墻壁劃過,留下一個粉筆圓圈,然后坐上黃包車離開了雜貨店。
等她消失在視線里,尚寶鵬還是沒有動,大約半個多小時后,他確認沒有別的可疑目標,這才走進雜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