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君,我給你這樣的安排,沒有要試探你的意思,請不要有什么顧慮,多疑是情報人員的職業特性,你能夠這么想,懂得避嫌,反而讓我覺得你更適合去做這件事。”
“以后你得到的情報,就直接交給川本君吧,不要再讓云子知道了,梅工作是陸軍省和參謀本部的絕密情報部門,她作為憲兵隊特高課的帝國特工,只有配合的權力。”影佐禎昭笑著說道。
稍微和許睿陽熟悉點的人,都知道這家伙雖然才思敏捷能力卓越,是非常出色的特工專家,但他年紀輕輕,做事情卻是非常的老練,性格思想格外成熟,這種明顯會給自身帶來威脅的事情,能躲遠一點自然更好。
“許君,你就不要推辭了,作戰計劃屬于高度機密,只有派遣軍總司令部和第十一軍司令部的司令官、參謀長、作戰參謀才知道,連我們三個將軍都不是很清楚,你自然就知道的更加模糊了,沒人會懷疑你泄密的。”
“帝**隊不是散漫的山城政府軍隊,自身的保密意識非常嚴格,想要從司令部竊取作戰計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誰敢用這樣的借口來找你的麻煩,我們會為你出頭。”川本芳太郎笑著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許睿陽自然也“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實話實說,想要直接竊取作戰計劃,那是異想天開的行為,能夠從接觸中得到相關信息,已經是很不錯了。
就比如剛才影佐禎昭說了,幾天后日軍第十一軍,就要實施對第九戰區的作戰了,而幾天這兩個字,通常是不超過十天的說法。
作為特務機關的機關長,他的用詞相當嚴格,這是一種長期養成的職業習慣,半個月就是半個月,不能說成是幾天。
梅花堂的大門外。
“云子,你怎么站在這里?是在等我嗎?”許睿陽驚訝的問道。
汽車剛駛出大門,許睿陽就從車窗里看到南造云子站在路邊,似乎是在等著自己,急忙要開車的唐盛林停下車子,打開車門下來,走到她面前問道。
“陪我喝幾杯吧!”南造云子神情落寞的說道。
還真是從未看到她有如此情緒低沉的時候,估計是櫻花組的覆滅,給她的打擊非常強烈,又被踢出了梅工作,那更是雪上加霜,她已經看不到希望了,所以很想找人說說話,目的是發泄自己的內心感受。
“那你和我回特高處吧,我需要給海昌貿易公司的潭州辦事處,發一封加密電文,這是影佐將軍交代的工作,我們就在辦公室喝,輕易不會有人打擾的。”許睿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