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詐多變?不按常理出牌?
許睿陽微微一笑,沒再繼續說這個話題,心里卻決定提前布局應對特一課的變動,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必須要做兩手準備,日本陸軍憲兵系統,咱有人啊!
京滬特別站秘密聯絡點。
“站長,這次特工總部和特高處的抓捕行動,導致軍統滬一區將近兩百多人被抓,都是當初戴老板從各地調來的精銳人員,長期拘押在監獄里,是我們軍統局的一大損失。”沈伯陽說道。
“你想要把其中一部分人吸收到京滬特別站?”許睿陽問道。
他也知道這次被抓到的滬一區特工,很多都是實戰經驗豐富的老資格,經過長時間的鍛煉,行動能力很強。之所以被抓捕,一方面是因為租界的環境發生改變,另一方面是源自于上層的叛變。
“我們軍統的情況您是知道的,當遇到不可抗力的時候,是默許叛變的,滬一區這次徹底完了,而在滬的軍統局地下組織雖然不少,可數來數去屬我們京滬特別站的實力最強,接下來滬市的工作,局本部肯定要交給我們。”
“我認為,京滬特別站很有必要組建一支郊區行動力量,在外圍搞幾個據點,隨時提供支援,對市區的同志來說,也有個臨時的避難場所。滬一區被抓捕的特工,恰好為我們提供了人員,他們本身就對滬市的情況很熟悉,行動能力也經過考驗,這是兩全其美的事情。”沈伯陽說道。
沈伯陽的意思,許睿陽完全理解,但他覺得對方有些太想當然,想要接收滬市這塊地盤,怕是沒那么容易。
“你能想到這一步,我是很欣慰的,說明你這個副站長很稱職,絞盡腦汁為京滬特別站考慮,你先不要著急,吸收肯定是沒問題的,像是被關押的齊青斌、劉元申等人,只要局本部給他們指令,你以京滬特別站的名義接觸他們,事情就沒有問題。”
“雖然游戲規則允許叛變,但被抓到之后立刻就叛變,這樣的人是絕對不能用的,他們能出賣滬一區,也能出賣我們京滬特別站!地下工作的核心就是人,千萬不能有絲毫大意,尤其是叛變人員,更需要加倍的謹慎。”
“至于滬一區覆滅后,京滬特別站能不能占據滬市這塊地盤,就目前來說是個未知數,我們只是個二級站,滬市通常是軍統局最大的外勤機構所在地,我的資歷還淺,這件事不好說啊!”許睿陽搖了搖頭說道。
“站長,要是戴老板還不死心,非得重新組建滬一區,我認為是非常不明智的舉動,誰都看得出來,滬市已經不適合搞大規模潛伏了,只有我們京滬特別站這種以情報搜集為主的部門,才是日后的大趨勢。”沈伯陽說道。
“我們作為下屬沒有能力決定這一切,還是等著戴老板的通知吧,新來的那批人,也有四個多月的時間了,表現的怎么樣?”許睿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