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將軍,在吃飯之前咱們先來算算賬,這樣也免得等會喝完酒之后忘記了。按照當初的協議,三千噸食鹽的食鹽總價值四十二萬聯銀券,每月向三位支付三成的純利潤,也就是每月十二萬六千元聯銀券,三個月的時間累計下來,等于是三十七萬八千元聯銀券。”
“華中地區流通的還是法幣,這筆純利潤的總價值為二百一十一萬六千八百元,我把其中的一半份額以三十元法幣兌換一美元的比例,從黑市為大家換成了美元,總計為三萬五千兩百八十美元,每家是一萬一千七百六十美元。”
“剩余一半的法幣,是一百零五萬八千四百元,每家分到叁拾五萬兩千八百元,這個賬目大家認可吧?”許睿陽笑著問道。
賬目是非常清晰的,斷然沒有不認可的道理。
“許君辦事情,我們還是很放心的,就按照你的計算結果分錢就是。”城倉義衛笑著說道。
鹽澤清宣和西村乙嗣連連點頭,表示贊同這個結果。
許睿陽把每家應得的利潤清點出來,然后放到了事先準備好的手提袋中,這是用布縫制的,上面還繡著圖案,主要是用來放禮品用。
對于法幣,別看厚厚的幾大摞,體積很是顯眼,在座的人卻都不怎么關心,美元就不一樣,五十一張的美元,兩百三十多張兩捆多,這才是最大的財富,不管是法幣、聯銀券還是中儲券,能和美元相提并論嗎?
“你給特務機關的錢,是怎么計算的?”西村乙嗣問道。
“他們的計算方式,是按照一千五百噸食鹽二十一萬聯銀券來計算的,每月就是兩萬一千元聯銀券,價值十一萬七千六百元法幣,三個月總計為三十五萬兩千八百元法幣,一半換成了美元,分給他們七家,法幣每家兩萬五千二百元,美元每家八百四十元。”許睿陽說道。
“很好,就這樣操作,我爭取在明年下半年的時候,把輸送的食鹽數量增加到六千噸,惠澤鹽業公司大批量從長蘆鹽場運鹽,目標太顯眼,再增加怕是有很大難度!”
“而且最近已經有些不好的風聲,說我們損害帝國的利益,就連岡村大將也問我了一次,聽說是給華北地區用食鹽交換緊缺物資,倒是對這件事很支持,也沒再說什么。”西村乙嗣想了想說道。
“一群不知道死活的東西,明知道這是我們多家聯手搞出來的,還敢在背后折騰,看起來是沒把軍方看在眼里,我會讓特高課查查這些老鼠們的。”城倉義衛的眼里閃現一絲寒意。
“其實這件事也好解決,我們可以多搞兩個貿易公司,以諸位將軍在華北地區的力量,找兩個合作的商人還不簡單?他只負責給我們打掩護,但身份是真實的,這樣就不用擔心別人再說三道四了,問題根本不叫問題。”許睿陽抓住機會說道。
他倒不是為了賣鹽的這點錢,而是為了能夠把這群人更加緊密的綁在自己的關系網中,成為利益共同體,而且走私食鹽對華中地區的老百姓有好處,對國統區的老百姓也有好處,是一舉多得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