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不用為難,張國振不過是吳四保手下的小嘍啰而已,他哪有膽量敢搶帝國的黃金?這件事擺明了就是吳四保在幕后指使的,傻子都能想的出來,這叫什么?利令智昏、欲壑難填!”
“汪主席下令免去吳四保的各項職務,這種力度的懲戒實在太輕了,這個家伙和他的一群下屬,雖然在特工總部成立前期,也做了一點成績,但是眼下已經成為滬市最大的隱患,威脅到了帝國的利益,必須要予以徹底清除!”影佐禎昭冷冷的說道。
“您的意思是要殺了他?”許睿陽問道。
“誰不知道吳四保才是黃金大劫案的幕后指使?只殺一個張國振,帝國的顏面何存?我決心已定,吳四保是非死不可,要用這件事給特工總部的人敲敲警鐘,敢損害帝國的利益,下場只有死路一條!”影佐禎昭殺氣騰騰的說道。
雖然特工總部是梅機關扶持起來的,可是這件事的性質太惡劣,關系到了日本的“聲譽”問題和“皇軍”的面子問題,影佐禎昭就不能容忍了,他可是日本人。
就在這時,憲兵隊打來了電話,沒有抓到張國振。
駐滬憲兵隊司令部接到梅機關的要求后,立刻派憲兵到張國振的家里實施抓捕,卻發現他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也沒有到特工總部上班露面,很明顯,這家伙是畏罪潛逃了。
“將軍閣下,需要我布置警力,對張國振進行大搜捕嗎?”許睿陽問道。
“這點事不值得讓警察局大動干戈,想要抓這樣的小人物,也沒那么困難,我已經通知李仕群來滬市了,交給他去辦,想必很快就能得到結果。”
“許君,我想聽聽你對滬西特別警察總署,署長人選的真實想法!你別忘記,是我把你從滿洲國調來滬市的,這幾年的工作非常出色,也很給我爭面子,如果你愿意兼任這個職務,我是絕對會支持你的。”
“出了這檔子事,我對特工總部是越來越失望,潘搭能不能做好這個署長,我心里也沒底。”影佐禎昭問道。
把許睿陽喊到梅機關的駐地梅花堂,也是要說一下滬西特別警察總署的事情,李仕群看到好處就往自家劃拉,把手伸到了警察部門的地盤,影佐禎昭擔心他會有情緒。
按照正常的邏輯,許睿陽兼任這個署長的可能性很低,如果他真的追求職務,滬市警察局的局長也能搶到手,盧應難道還能和他爭搶不成?
但是許睿陽的滬西辦事處,一直都負責越界筑路地區的警權,這是許睿陽幫助外務省駐滬總領事館對付公共租界工部局,得到的一個回報。
滬西辦事處在越界筑路地區,工作運轉的也很順暢,方方面面都能受益,完全可以全盤接手組建這個警察總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