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情報竟然要價一萬美元,還是友情價,價值倒是很高,可價格真心不便宜啊!”毛仁鳳倒吸一口涼氣說道。
“一萬美元買這份情報,你覺得貴嗎?華北地區有本事搜集到這種軍事機密的,肯定是川島芳子,能和她把價格談到這個程度,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換個人,沒有五萬美元都不可能,方面軍級別的軍事計劃,沒那么廉價,川島芳子的成本也不會太低。”
“前段時間曹伯平和沈伯陽帶著人,聯手在定陶縣,把中島成子這個女特務給做掉了,我判斷這就是川島芳子愿意降價的緣故。給他,讓經理處務必不打折扣一分不少的給天狼星,只要有足夠分量的情報,有多少我要多少,情報的經費,我來向委座申請特批。”戴立說道。
吳婭清在辦公室一直等著,她等著副站長沈伯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因為發報的時候,她被一件東西嚇得差點跳起來,吳逸美傳遞的情報,居然是在自己家看到的那個紙卷!
雖然發完報,紙卷就按照紀律被她燒毀了,但無論是內容還是書寫格式,還有書寫的字跡,完全是一模一樣的,她敢確定這就是丈夫許睿陽收到的那份情報!
由此也證明,許睿陽一定和軍統京滬特別站有著密切的聯系,甚至有可能就是軍統的人,是秘密潛伏在日偽中間的軍統特工。
這個壞蛋,居然蒙騙了自己這么長時間!
許睿陽做軍統特工,她暫時還能接受這個身份,畢竟這時候軍統局大部分人是抗日的,總比做日本人和汪偽政府的漢奸走狗強的太多。
沈伯陽穿著西裝,帶著墨鏡,打扮成商人的模樣來到惠澤鹽業公司的駐地,他接到了吳逸美的傳信,說是吳婭清要見他。
“婭清,你要和我見面,是不是為了這份情報的來源?”沈伯陽笑著說道,對面坐著的,不只是報務員,還是站長夫人!
“副站長,我覺得您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吳婭清問道。
她要解釋的意思,是建立在許睿陽是京滬特別站情報員的身份,并不知道許睿陽其實是整個情報站的老大,也是全站最為神秘的天狼星!
“許睿陽的確是軍統局特工,而且一直都是,在新京做警察的時候就被我們軍統局吸收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他可不歸我管,而是我和你們都被他所領導!”
“實話告訴你吧,他的身份目前是京滬特別站的站長,代號天狼星,銓敘陸軍中校軍銜,陸軍上校站長職務軍銜。知道他的軍銜價值多高嗎?按照山城政府軍隊的銓敘軍銜制度,我這個上校副站長到現在只是個陸軍中尉,實際上現在很多將軍,銓敘軍銜也不過是少校或者中校而已!”
“他是戴老板最為看重的王牌戰略特工,多次為軍統局和山城政府立下大功,被授予大綬云麾勛章一次,三等寶鼎勛章一次,二等寶鼎勛章一次,當初軍統局選擇發展你,就是為了給他做聯絡員。”沈伯陽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