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浩博以前在東京憲兵隊擔任過小隊長,當時的憲兵隊長正是加藤泊治郎,安排他到中野學校參加培訓,也包括派他到甬城執行任務被提拔成少佐,說明兩人的關系很深。”長光捷志說道。
“好強悍的背景啊,居然扯到了東京憲兵司令部本部,還牽扯到了東條首相的心腹,長光君,那你可得小心了,這是個潛在的大威脅!”
“華夏有句老話,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找個機會緩和一下彼此的關系,免得被他暗地里咬一口,他要真是東京憲兵司令部高層大人物的心腹,想對付你的辦法很多。”許睿陽“建議”說道。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東京憲兵司令部的司令官中村明人中將,與納見司令官的私交很好,即便是加藤泊治郎將軍想給他出頭,壓力也不能直接降到駐滬憲兵隊頭上,中間還隔著大木繁司令官攔截。”
“對于他這種喜歡打小報告,無視軍規紀律的人,誰都不會喜歡的,憲兵系統的圈子很小,大家走著瞧,他祈禱最好別被我抓住尾巴,到時候我會讓他好看!”長光捷志冷笑著說道。
京滬特別站秘密聯絡點。
“站長指示,針對南造云子的刺殺行動,現在正式進入落實階段,情報科和刺殺小組做好準備,提前挑選三組人,隨時等候他的命令,對南造云子的跟蹤要繼續進行,但不得擅自行動。”吳婭清說道。
“我們情報科已經掌握了南造云子的行蹤,隨時都可以采取措施,跟蹤這個女特務,已經長達兩年多的時間,她那些隱蔽的居住點,我們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程暮河說道。
“還不行,站長說了,對她的刺殺必須要保證一擊即中,等下一次機會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個女間諜比狐貍還要狡猾,每次外出都有四到六名特一課的特工保護,還不是最佳的時機。”
“等都等了這么長時間,不在乎多等三個月兩個月,如果站長對她有進一步的行動指令,我會直接和你聯系的。你不要打草驚蛇,也不要心急生亂,這次任務對京滬特別站很重要,對你同樣如此。”
“沈伯陽副站長走的時候,還念念不忘刺殺南造云子,他是以副站長的身份負責湘鄂特別科的工作,站長的意思是,你把握住這次機會,早點敘功晉升為上校,接替他成為副站長。”吳婭清說道。
“感謝站長的栽培,我一定全力以赴執行這次任務,戒驕戒躁平和心態,絕對不會妄動,請站長放心就是。聯絡員,對于丁美珍的事情,站長是怎么考慮的?”程暮河問道。
由于沈伯陽的嚴厲警告,在沒有得到許睿陽的消息之前,他不敢和丁美珍私自會面,內心實在是有些焦慮,不知道未來兩人是不是有舊夢重圓的機會。
“你把她秘密接出來,可以在滬市停留十天半月的,隨后安排她坐船去山城,這件事,站長已經和戴老板說好了,走完程序后,就留在軍統山城區做內勤,不再執行外勤任務。”吳婭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