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總監,原來憲兵隊特高課的南造課長,還有我們特高處的辦公室副主任向文田,在靜安寺的北門被亂槍打死了!”警察說道。
“什么?向文田這家伙和南造課長在一起,這特么是怎么回事?”許睿陽當即露出迷惑的神情。
冢本清也皺著眉頭,深夜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南造云子和特高處的辦公室副主任在靜安寺北門被軍統的人打死了,感覺這個事情的信息量好大啊!
“讓你的手下不要破壞現場,立刻報告給納見司令官吧,讓特高課也來人驗尸,這件事恐怕有點麻煩,還得通知陸軍省駐滬特務機關和特務部,軍事資料部的調查課長遇害,陸軍省特務機關肯定要問責的。”冢本清說道。
“去,通知在場的人,今天晚上的行動取消,把現場給我保護起來,任何人不得擅動,我一會就過去!”許睿陽對報信的警察說道。
大約快一個小時,憲兵隊、陸軍省駐滬特務機關和特務部的高層,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紛紛來到了現場,高木浩博自然也來了。
要是活著的南造云子,這些將軍們不會放在眼里,小小的少佐而已。但是南造云子死了,他們就不能不表態了,原因有兩點。
首先,軍事資料部直屬陸軍省兵務局警務聯絡班,是陸軍省的重要部門,調查課的課長在滬市被殺,上面肯定會追查保護不力的責任。
其次,南造云子有個老師,是帝國特工的前輩,現任陸軍航空總監的土肥原賢二大將,這個老家伙是相當難惹的。
“冢本君,究竟是怎么回事?”納見敏郎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特務科原本在一點鐘要實施一次抓捕行動,許君邀請我來參與監督,可是我剛到特高處沒多久,就聽到這里傳來了槍聲,沒想到特高處的辦公室副主任向文田,居然和南造云子死在了靜安寺的北門。”冢本清說道。
你特么問我怎么回事?我還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特高課的法醫仔細檢驗了兩具尸體,還在向文田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冢本清接過來一瞧,頓時傻眼了,就對著許睿陽招了招手,讓他也看看上面的內容。
“冢本課長,這張紙寫的什么?”高木浩博湊過來問道。
“特務科等會要行動的抓捕名單和詳細地址!”冢本清說道。
“哦,原來這個向文田,是南造云子安排在特高處的內線,這是打算把情報給她,沒想到軍統卻發現了,一頓亂槍把兩人打死了!”高木浩博口無遮攔的說道。
你這個人頭豬腦的玩意,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沒人把你當啞巴!
在場的納見敏郎、川本芳太郎、宮崎繁三郎等人,把頭轉到一邊裝作沒聽到,懶得搭理這個貨,雖然話沒說錯,你也得分場合啊!
許睿陽還在這里呢,你張嘴就當著他的面,把南造云子私下的小動作爆出來了,這不是給皇軍出了丑聞出了洋相嗎?
南造云子在特高處秘密安排了內線,竊取情報的同時,也在監視特高處的行為,對日軍將領們來說,這是完全可以被理解的,問題就在于,有些事情是能做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