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很低級的手段進行攻擊,是因為許睿陽從來表現的不那么強勢,做事風格也是謹小慎微,決不輕易得罪人,有種面面俱到的意思,給對手們產生了一種錯覺。
常瑜清的方案不能說是沒有可取之處,許睿陽盡管和憲兵隊以及特務機關,有著很深的利益關系,但是派遣軍總司令部的參謀第二課,那是管著軍事情報的主要部門,只要后藤中和說許睿陽有威脅帝國利益和軍事機密的威脅,通常情況下,日本各軍事機構,是不會冒著風險為許睿陽出頭的。
在常瑜清看來,走私這樣的買賣,存在著巨大的利益,只要獲得了相關的授權,誰都能玩得轉,國統區的走私商認得是利益,并不是許睿陽這個人。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這樣吧,我先把這件事向畑俊六大將做個匯報,如果能夠取得他的支持,事情就好辦多了,你們把軍統叛徒的人選準備好,把口供編造好,千萬不能出一點差錯。”
“若非我也覺得許睿陽有可能泄露帝國軍事機密,絕不會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對他采取這樣的措施,這是相當不明智的行為,這個人與帝國軍隊的高層將領,有著不一般的關系。”后藤中和皺著眉頭說道。
這伙人的準備工作還需要等幾天,許睿陽也在金陵秘密展開了行動,他首先要拜訪的當然是大木繁中將,這是他的后臺。
大木繁還不知道有人要針對許睿陽,在自己的辦公室,很高興的接見了許睿陽,收了許睿陽送的“中秋節禮物”,一萬美元和幾樣古董,全是來自于井上日昭的收藏。
“彭城的事情影響很壞,你們能夠考慮到蘇淮地區移交的大局,選擇低調進行處理,我認為還是很恰當的,在這個關鍵時候,決不能爆出什么負面影響,華中地區和華北地區,兩邊的臉上都不好看。”
“但井上日昭和二十多個日本人慘死在軍統別動隊的手里,也是給我們提了個醒,彭城地區靠著豫省的國統區太近,你的特務科要和憲兵隊一起努力,不能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大木繁說道。
“將軍閣下,井上日昭被伏擊的案件,經過憲兵隊和特務科的仔細推敲排查,相對還單純一些,的確是來自軍統別動隊的行動,考慮到目標單一,后續沒有任何的動作,必然是一次報復行動無疑。”
“但我卻在彭城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有人要秘密布局坑殺我!這次我不敢回滬市,就是擔心對方一旦采取行動,說不定連我也得被抓起來屈打成招,所以只能跑到金陵尋求您的庇護!”許睿陽說道。
“這怎么可能?誰不知道你是帝國的有功之人,還得到了天皇陛下頒發的兩枚帝國勛章,在滬市工作期間屢立大功,又是我們憲兵隊的人,誰敢這么做?你說出來我聽聽!”大木繁頓時就惱了。
許睿陽就把井上日昭和后藤中和秘密勾結的事情說了出來,強調這其中還有常瑜清和蘇成德參與。
陰謀論是最有市場的,大木繁聽了聽許睿陽的分析,也立刻就贊同了他的想法,認為不能否認這樣的陰謀詭計。
“后藤中和的確能夠打著參謀第二課的名義,對你采取一些措施,他負責軍事情報,只要在職權范圍內做點手腳,誰也不能說他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