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李仕群和手下也有一番對話。
蘇洲天香小筑。
自從許睿陽被扣押后,特工總部在滬留守機構和特工總部金陵區,就遵照李仕群的命令,不斷傳來事件的最新消息。
現在滬市和金陵的報紙上,開始刊登對許睿陽不利的新聞了,說他破壞金陵政府和日軍的經濟統制政策,大肆對國統區走私緊缺物資牟取暴利,甚至可能腳踏兩只船,雖然報紙上的文章不可能這么露骨,可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許睿陽可是被譽為日本憲兵隊的大紅人,紅得發紫,滬市很多人稱他是手眼通天,這次卻被駐滬陸軍部的情報課扣押起來審查,看起來他的好日子到頭了!”萬里浪幸災樂禍的笑著說道。
“如果這是你的真實想法,那只能說你修煉的還遠遠不夠,你真以為許睿陽會失勢下臺?誰要是這么想,誰就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傻瓜!這點小事給他造成傷害,不過是假象而已!”
“雖然我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我卻知道,許睿陽要是能被人算計到這個地步,他也不會有今天的權勢地位,駐滬陸軍部情報課的審查,能有個屁的威力?”李仕群冷笑著說道。
“仕群,你的意思是說,許睿陽現在的處境,只是暫時的?”葉寄卿問道。
“最多一周時間就會風平浪靜,你們也不想想許睿陽以前的戰績,他是憑什么混到現在的?要說他能搞走私買賣為日軍換來戰略物資,是個人就會,能賺錢的事情,國統區的商人難道還認人不成?”
“日本人憑什么非得信任他?就因為他給憲兵隊送錢,給特務機關送錢?純粹扯淡!只要能賺錢,誰還不會送錢?”
“不要忘記,許睿陽自己就是個特工專家,別看他年輕,心機可是深沉得很,他這個人做事情謹小慎微,眼光放得很長遠,要說他不知道自己會遇到麻煩,打死我都不相信!”
“他敢把自己身處險境,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憲兵隊特高課,是怎么找到新亞酒店的?我甚至懷疑,這就是許睿陽給對手設下的圈套,你們瞧著吧,肯定會有人倒霉的,尾巴被許睿陽給揪住了,想跑都跑不掉!”李仕群淡淡的說道。
即便在滬市,特工總部和特務科成為競爭對手的時期,他也從來不愿意和許睿陽真正撕破臉皮成為敵人,大家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
特工總部撤出滬市后,兩人之間沒有了競爭關系,反而因為利益合作,現在可以坐下來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