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竹機關、蘭機關和菊機關存在的時間都比較短,不像梅機關的影佐禎昭那么幸運,挖到了汪經衛這個大漢奸,組建了金陵政府,也成為了軍部的紅人。
柴山兼四郎的竹機關,所采取的誘降工作沒有取得什么成績,一年的時間就被日軍大本營給撤銷了。
民國二十九年他回到日本,先后出任日本陸軍輜重兵總監部附、輜重兵學校的校長和輜重兵總監,軍銜晉升為中將。民國三十一年的四月一日,被調任華北方面軍駐蒙軍第二十六師團長。
“將軍閣下,您和加藤泊治郎司令官的關系怎么樣?”許睿陽問道。
加藤泊治郎是關東軍憲兵隊司令官,許睿陽和他沒有打過交道,高木浩博的事情,也牽扯不到自己頭上,隨著納見敏郎和長光捷志被調走,這件事自然就煙消云散了。
“這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元旦過后,加藤泊治郎被調任東京憲兵司令部本部的司令官,大野廣一少將接任了這個職務,你應該和他很熟悉吧?”澀谷三郎笑著說道。
許睿陽還真是不知道這件事,因為大木繁和木下榮市,也包括城倉義衛,都覺得沒必要和他說。加藤泊治郎從關東軍憲兵隊司令官調任總部司令官,這和許睿陽是一點關系也沒有。
大野廣一少將,許睿陽自然是很熟悉的,原來是華北派遣憲兵隊司令部的總務部長,后來調到關東軍憲兵隊出任總務部長,沒想到卻接任了司令官,這家伙倒是背景深厚。
“也算不上多么熟悉,他在華北派遣憲兵隊司令部做總務部長的時候見過幾次,能說得上話而已,總比來個陌生面孔好接觸。”許睿陽說道。
難怪都說日本陸軍憲兵系統非常小,就是一批人來回的折騰,搞來搞去的都是熟人,早知道是大野廣一,許睿陽就直接給他發電報了。
“滿洲國的局面你也知道,我這個治安部次長,是個兩頭都不能靠的職務,誰也得保持著距離,你自己去見見他吧,晚上到我家來吃飯,我從日本帶回來一些清酒和家鄉的小吃。”澀谷三郎說道。
不管是保安局還是警務司,關東軍憲兵隊和冰城特務機關本部,都有插手干預的權力,嚴格說起來,憲兵隊對警察系統的控制更加深入一些,各地的特務科就是特高課直管,保安局來自關東軍情報課的操作,與冰城特務機關本部的關系更加親密一些。
澀谷三郎不能和關東軍憲兵隊司令官大野廣一少將走得近,也不能和現任冰城特務機關本部的部長柳田元三少將走得近,始終保持著中立。
但是偽滿洲國的日軍憲兵隊和日軍特務機關的內斗,遠比關內更加厲害,比如去年發生的,東寧憲兵分隊把特務機關東寧分機關給端了,這就是矛盾激化的案例,澀谷三郎頭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