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也希望看到西田次郎遭報應的那一天,許先生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宮本仁美一臉的懷疑。
“你還在特高課的編制吧?”許睿陽問道。
“當然,我是高木君正式經杭洲陸軍聯絡部,調到特高課的情報人員,西田班和特高課兩個部門任職并不沖突。”宮本仁美說道。
“特高課和特高處,準備組建一個針對滬郊游擊隊的調查小組,而宮本小姐對忠義救國軍游擊隊很熟悉,執行過這類的任務,以你的聰明和能力,絕對可以勝任。”
“我向特高課長崗村中佐說一句,他必然會想到你,而后把你派到這個小組,這樣也不耽誤你給西田班效力,西田次郎是不會拒絕的。加上憲兵隊的這層保護衣,西田次郎即便是懷疑你,也不敢輕易對你下手。”
“陸軍憲兵系統從來都是幫親不幫理,胳膊肘也從來都是往里拐,西田次郎不敢冒著得罪憲兵隊的風險對付你,又沒有什么證據,你也就安全了。”許睿陽說道。
想要發展一個日本間諜幾乎是不可能的,能夠和宮本仁美進行合作,雙方各取所需,這已經超出了許睿陽的期望。
“如果許先生能夠做到這一步,我自然愿意和您長期合作,直到把西田班整垮為止。”宮本仁美笑著說道。
她的選擇非常明智,許睿陽背后的強大資源,正是她所需要的,這次談話,也讓兩人達成了合作的共識。
西田次郎也萬萬沒有想到,她作為大日本帝國的間諜,竟然和許睿陽這種被調查的目標聯手,要對付的就是他和西田班。川口仁吉和她的關系,西田次郎肯定是知道的,卻對此選擇了不聞不問,裝作不知道,如果有后悔的選項,他絕對會選擇后悔。
回到家里,許睿陽把這件事和吳婭清以聊天的方式說了說,只要吳婭清知道了,老師就會知道,組織上也會知道,如果上級有什么指示,很快就會給他下達通知。
“你覺得這個宮本仁美,是真心和你合作嗎?”吳婭清問道。
“就目前來說,我沒有察覺她是在給我設圈套,她是個日本女間諜,這個身份是早就暴露的,我肯定會有預防措施,而且她把西田班的機密告知于我,這也很容易驗證。”
“你給蘇豫皖特別科下指令,要他們嚴密監視廬州特務機關的煙土交易,合作的前期,都是在試探中一步步的相互了解,誰也不會單純的相信別人,那就不是單純,而是愚蠢了。”許睿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