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桀桀……老祖我非是這方天地所生,也渾不將此方天地的天意放在心中,甚至可以說是絲毫瞧不上。你說,你的天命,與我何干?”玄清老祖說道。
“你非這方天地中人?對了,你這身打扮,正是太平力士的打扮。你是太平力士?還是天外邪魔?”高劍的心中,愈發冰涼。
玄清老祖說道:“老祖告訴你,什么才是天意。那天意,系眾生之心意集合而成,可謂玄之又玄。不過,這天意,終究還是集萬物之心意而成,待到本老祖花費數十年的時間,將大昊世界的太平道,在此方世界傳播開來,那時人心皆變,天意也要被潛移默化。那時,此方世界,便是本老祖的私家領地,要取源力,便取此世界之本源。要收集香火信仰,便收集香火信仰。予取予求,任意索取。”
高劍雖然聽不太明白,可是依舊汗水濕了衣衫。
“老祖我今天到這里來的目的,你應該清楚了吧!”玄清老祖笑道。
高劍大汗淋漓,顫聲說道:“推行太平道,唯一迅捷的方法,便是*****,你這是要奪舍本王的身軀,混元天下,再推行太平道!”
“聰明!那就將你的這副身軀,交給老祖吧!老祖從今日起,便是吳國的大將軍王!”玄清老祖桀桀笑道,其聲如梟。
……
十月初八,天河之中,數千艘戰船,涇渭分明,正是吳、魏兩國的水軍。
南方多河流,北方善騎射,單論水戰,自古以來,便是南方更勝一籌。
樓船之上,大將軍王高劍,端坐寶位,向一眾文武之臣說道:“樓船將軍何在?”
“臣在!”一羽扇綸巾的將領出列應道,此人正是樓船將軍常羽。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就請常卿出陣,為我吳國破了這北朝的水師!”高劍說道。
“臣領命!”常羽起身,搖了搖手中的羽扇,飛身下了樓船,前往一戰艦之上。
同一時間,魏軍陣中,魏帝端坐,看了看一眾文臣武將,說道:“孤在瀟水呆了數十年,原以為三百里瀟水,已是世間最大的河流。不想這天河,竟如此廣闊。”
頓了頓后,魏帝又說道:“諸卿皆知,孤以前是捕魚為生。座下諸位中的不少人,也是孤的左鄰右舍,從小與水打交道。還有不少人,年輕時便在巨鯊幫為生。如今水戰,可有卿替孤分憂,出這第一陣硬仗!”
“臣肖大奎愿往!”一中年帶甲壯漢走了出來,此人原是巨鯊幫的一位教頭,頗有些才華,追隨孫忠的這些年來,立下了赫赫戰功,如今任水軍都督。他任水軍都督,此時出戰,原屬職責所在。
“好!那就由肖都督出戰,為孤分憂!”孫忠說道。
……
不多時,天河之上,數百艘戰船出列,一時間炮聲轟鳴,箭矢如雨。
自天京城戰之后,紅衣大炮已廣傳南北,如今水戰,又被用于戰艦之上。
一艘艘完好的戰艦,中炮后,火光沖天。波瀾壯闊的河面之上,繚繞濃煙。
又有水兵潛水,互鑿戰船戰艦,不多時,已有十數艘傾覆。
待到數個時辰后,雙方各損失一百余條戰船戰艦,終于鳴金收兵。
如此數日,雙方又交戰十數次,各自死傷無數。
……
這日,常羽向大將軍王叩首,說道:“臣獻一策,必破北軍!”
“哦!不知常卿,有何妙計?”高劍說道。
“魏軍戰船戰艦浩大,出戰時雖威風凜凜,在河面橫沖直撞,但是靈動欠奉,進退之間并不自如。臣觀天象,明日起北風,正好以火攻之。我方再起用修士,以元神助長風勢……”常羽說道。
“樓船將軍之計,甚好甚妙!”高劍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