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哦”了一聲,笑道:“據我所知,這些年來,死在你手中的人也不少,為何當時,你不做人留一線?我是新主,你為舊主,山寨之中,留下你,終究是個隱患。至于放你下山嗎?你原是黑風山之主,沒有人比你更了解黑風山,官兵前來圍剿時,必請你相助,你說,我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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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咱們和他拼了!只要他一死,他那些手下,不過是土雞瓦狗!”鄭大虎的幾位鐵桿朗聲說道。
“你自裁吧!自裁后,我放你家人一條生路!”燕明嘆了口氣,說道。
鄭大虎面色凄然,扔掉手中的斧頭,從袖中摸出一柄雪亮的小刀。只見他雙手顫抖,口中喃喃自語道:“好!好!好!燕老大一言九鼎,只要你肯放過我的家人,我自裁!我自裁便是!”
“老大,不要啊!”鄭大虎的幾位死忠痛哭道。
鄭大虎的臉上,充滿了凄涼悲意,他舉起右手之中的小刀,回手刺向自己的心臟,當刀尖快到心臟的那一刻,忽地停手,他面目猙獰,雪亮的刀尖,已調轉方向,刺向燕明。
“燕老大嗎?呵呵,你去死吧!你到地獄去當燕老大吧!”鄭大虎喝道,他先示弱答應自裁,想以此麻痹燕明,再忽然偷襲燕明,他本是圣骨武者,其速迅捷,自忖勝算頗高。
燕明呵呵一笑,在鄭大虎調轉刀尖的一剎那,他已未卜先知,展開大風步,避開了鄭大虎偷襲而來的小刀。
與此同時,鄭大虎的幾位死忠,見鄭大虎出手,也趕緊提了武器前來,劈砍燕明。
“土匪頭子,終究是土匪頭子,你一家人的性命,在你的心中,又算得了什么?我早已看破了你的心性,又何必裝腔作勢,假作自裁!”燕明嘆了口氣說道。
一眾刀劍,盡數劈向燕明,他已將大風步施展到極限,他的身軀,不再似一個有形的實體,虛幻如影。
“怎么呢?鐵老三,你還沒想好?難不成,你還要坐山觀虎斗?待哪方勝出,你再倒向何方?”燕明輕笑道。
鐵三牛聽聞此話,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持了銅錘,掄向鄭大虎的那幾位鐵桿死忠。
燕明猛喝一聲,他手中的砍柴刀,化為一片刀光,再輔以大風步,他所施展的刀法和步法,渾然天成。
其身影過處,刀光一片。漫天的刀光,籠向鄭大虎。
鄭大虎本是圣骨武者,又對敵經驗豐富,小刀一刺未中后,他又撿起了原本扔于地上的巨斧,那巨斧在他的手中旋轉如風,擋住了刀光。
燕明的每一刀,皆攻向鄭大虎的要害,一擊不中,便又身影變幻,另攻他處,如此循環不休。
不多時,燕明已連攻七七四十九刀,鄭大虎則不停地掄動巨斧,護住周身要害,可是巨斧頗重,不多時,鄭大虎已大汗淋漓,步伐漸漸慢了下來。
燕明的步法,卻越來越輕盈,又三十刀之后,他手中的砍柴刀,在鄭大虎的脖頸前飄過,可鄭大虎已初練圣骨,他脖頸之處的皮膚厚如牛皮,血肉亦極有彈性。
“砰”的一聲后,鄭大虎竟然硬生生抗過了此刀,那砍柴刀,僅僅在他的頸部留下一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