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化身就這么沒了?果不其然,這山脈恐怕是一尊恐怖存在的領地,觀其攻擊的那道神光,竟然還蘊含著縷縷毒之法則的氣息。”在虛空次元里面的白澤默默總結道。
隨后的千年內,又有六七位不同年齡段,不同打扮的先天生靈,在各種機緣巧合下進入了山脈中。
有的是被強敵追殺,裝作不經意逃了進去,也有的裝作游歷名山大川的生靈,見山脈之宏偉,不禁進去觀賞一番。
……
他們的下場,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那山脈核心處那尊不知名的存在,卻顯得有些惱怒,往常數萬年都沒有生靈光顧的領地,這千年來,竟接二連三的,有生靈闖入。
如果不是發現,來的確實只是普通的先天生靈,進入的原因也各不相同,它都要以為是老對頭想要對付它,它只能暗暗思考道:難道勞資這蜚天山,成為洪荒知名的神山了?
它也沒有多想,作為兇獸的它,要它想太多,確實是有些為難它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想不通,就沉睡吧,這就很兇獸。
而在虛空次元中待了千年的白澤,看著自己最后一具化身被抹滅,沒有什么惱怒之情,反而臉上卻露出一絲笑容。
“我還以為是遇到什么不知名神圣,原來是兇獸蜚啊!”
白澤想起前世山海經對蜚的介紹,又東二百里,曰太山,上多金玉、楨木。有獸焉,其狀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則竭,行草則死,見則天下大疫。
知道敵人是誰后,白澤的心也就放下了大半。
白澤沒有著急行動,而是開始了各種謀劃,只見他在玉簡上寫道。
蜚,善毒,肉身強大至極,不善元神,實力堪堪達到了道境中期,其攻擊手段較為單一,但靈智也不高。
這千年白澤也不是白過的,早在五百年前,白澤就通過法器傀儡,確定了它的大概位置所在,而后這些法器傀儡就集中在了那片區域,陷入沉睡之中。
而蜚已經陷入沉睡的消息,自然也瞞不過白澤。
于是乎,最開始被散入的靈葉分身也開始了行動,白澤通過分析發現,蜚與這座山脈有某種特殊的聯系,形成了某種類似于法域的感應模式。
這也是它輕易就能發現有生靈闖入的原因,但是這只是針對智慧生靈,對于沒有任何生靈特征的分身,被發覺的可能性不大。
更別說,蜚為了免受打擾,選擇了沉睡,更是給了分身行動的機會。
于是乎數百分身紛紛開始行動了起來,有的圍繞著蜚沉睡洞府外研究著什么,有的鬼鬼祟祟在旁邊放置著玉盤,有的在周圍撒下了某種毒粉,眾分身忙得熱火朝天。
隨后一座大陣就這樣慢慢激活起來了,將蜚沉睡的洞府籠罩在內,本來以蜚的本能,不可能察覺不到家門口的危險。
可是,無論是毒粉還是大陣,都沒有什么威脅性,而是只有一個功能,那就是助眠!
沒錯,這些布置,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蜚進入更深層次的沉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