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蔚藍干脆就直接拉著一票人,干起來建設星辰之事。
至于為何要拉一票人,自然是因為蔚藍自己懶了,本就是來歷練,找一些事情做的,但這也并不意味著是來找罪受的。
星空生靈經過無數歲月的發展,建設星辰之事,也愈發顯得規模化,流程化,其難度自然也是大大降低,只是其過程卻是有些枯燥無味罷了。
當然無論是蔚藍也好,蔚白也罷,由于對一切都感到新奇,還是能其中找到樂趣的。
只見蔚白不斷指揮著眾人行動,清脆的聲音傳便開來。
“那邊可以加一些孕靈陣法,嗯對,這邊也可以布置上一些靈草靈樹!”
蔚白忙得不亦樂乎,而蔚藍卻是忙里偷閑,偷偷地從空間法寶之中,取出一只酒壺,這可是他好不容易偷藏下來的存貨。
也不知為何,蔚白極其厭煩靈酒,可能是某次蔚藍喝醉之后,大發酒瘋,嚇到蔚白了吧,所以每次蔚白見著蔚藍飲酒,都會在很長一段時間,不去理會蔚藍。
這哪是蔚藍這個寵妹狂魔受得了的,待發覺原因之后,做出了無數保證之后,蔚白才終于理會蔚藍。
所以在那之后,蔚藍哪怕是想飲酒,也只敢偷偷地進行,絕不敢光明正大的喝。
就在蔚藍不斷琢磨著,如何維持自己兄長形象時,白澤也默默地看著這一幕,以白澤此時的境界,隱隱有了幾分道果境的特性,盡管并沒有主動去探查二人的想法。
但是他們一般的想法,也會和周圍大道產生某種共鳴,所以在白澤面前一覽無余。
在白澤的視角里,他們每一個念頭的生出,都會引起其周圍法則的細微波動,而這些波動又以某種玄妙的方式,映入白澤的視角之中,這完全就類似于本能。
看了一番,白澤默默地將這特性隱藏了起來,白澤又并非是偷窺狂,自然沒有那種惡趣味。
當然蔚藍的那些抱怨,白澤也默默的記在了心中,嗯,絕對不是白某人記仇,僅僅只是為了日后方便因材施教罷了!
最后白澤默默地給他們身上加持上了某些手段,畢竟他們只是先天生靈罷了,或許站在先天生靈頂端,但在隨便一先天神圣或者兇獸眼里,都不過只是螻蟻般的存在罷了。
要是真以為這身修為,就足以在星空之中任意縱橫,呵呵,那下場自然不言而喻。
因此白澤反而有些期待蔚藍去搞事情,到時候你就知道花為什么這么紅。
“還敢在心中吐槽老爺我!”白澤在心中暗道。
這樣想著,白澤并未猶豫徑直往安穩居而去,甚至連白道人那里都未去。
反正本就是心神相通,只需記憶共享一番,自然就清楚白道人這些歲月的進展,自然也就沒有必要親自去一趟。
只見白澤左轉右轉,左繞右繞之下,穿過無數陣法禁制之后,才走到安穩居之前,雖然有那么一點繁瑣,但白澤卻很滿意,這說明安穩指數足夠高嘛。
白澤看著法寶世界內的無數寶物,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安穩居第二輪改造似乎也可以繼續進行了嘛。
只見白澤伸手一抓,將整個安穩居抓在手掌之中,隨著一道道寶光打入其中,只見它以某種玄妙高遠的方式運轉著。
一縷縷玄之又玄的氣息散發了出來,掀起周圍虛空波瀾不斷。
但這還不夠,白澤此行,見證了不少道果境的手段,自然大有改進的地方。
只見白澤手捏道印,將懸浮在半空之中的各種靈材紛紛煉化,又打入一個個玄妙無比的法則符文。
將其煉制成一個個陣基,而后白澤又取出一件件下品先天靈寶,將其作為大陣核心之一。